赵远道:“没想到这刘大人在入宫之前居然还有如此经历。”
张四息道:“谁没有一段难以启齿的过完?只不过有些人不愿意提及而已。”
说到这里,张四息突然扭过头来,看向了玄舞,笑着问道:“小姑娘今年多少岁了?”
玄舞一惊,回过神来,道:“奴家今年已经十六了。”
这心里则有些奇怪,他突然问自己这个干什么,还有刚才两人看上去好像是闲聊,难道仅仅是闲聊,或者说,这目的是为了提醒自己,不要做无谓的牺牲,以自己现在本事是没办法干掉刘璧的。
难道说,他们已经知道自己等人的计策了?
可是旋即,玄舞推翻了自己猜测,这个计划可是计划好一段时间,怎么可能如此就被他们发现了,要是发现了,干什么不杀了自己或者直接抛下自己就好,非要把自己带着,要知道自己现在可就是一个麻烦,要是自己忍不住想要刺杀刘璧,收留自己的他们岂不是也难辞其咎?
这边,张四息疑惑道:“十六岁。”
赵远见此笑道:“张大人,你这打听别人小姑娘家年纪干什么?”
商潜菲突然掩嘴一笑,道:“我算是明白了!”
赵远见此道:“明白什么?”
商潜菲道:“张大人家中有一位公子,已经十八岁,都说虎父无犬子,但是张大人这个儿子却有些例外,却是喜文不喜武,昨年中的探花,现在应该在去担任这县令没多久,最主要的一点,至今未婚!该不是张大人见别人小姑娘人长得漂亮,这心里动了心思,打算让他去见见你儿子,给他当媳妇吧?”
张四息哈哈笑道:“还不瞒你们说,我还真有此意,反正这小姑娘现在无依无靠,年纪也不小了,也应该找个婆家,不是按句话说得好,这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今天这事情都被我给遇上了,那么还犹豫什么,都说这婚姻大事那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今天要是这姑娘愿意,我也就替我儿子在这里做个主!”
玄舞怎么也没料到在船上居然有人居然给自己提亲起来,顿时闹了一个面红耳赤,急忙道:“谢谢大人抬爱,可奴家现在父亲刚刚去世,也无心为家,请大人见谅!”
张四息闻言一愣,旋即叹了一口气,道:“这就有些可惜了!”
赵远出来打着圆场,道:“也没什么可惜的,毕竟他们也没见过面,这要是见见面,或许彼此能看对眼那也说不一定。”
接着又看向玄舞,道:“按照我们的计划,原本是把你想留在杭州,等我们事情办完之后在回来接你,然后将你带回去安置,可现在想来这办法实际上还是略微有些欠妥,为什么呢?原因实际上很简单,因为我夫人可没过把你带回去你的身份就是侍女或者婢女丫鬟之类的,就好像是她姐妹一样。这女人嘛,总得要嫁人,总得要有自己家,自己夫君,最后生儿育女,你也总不能一直不嫁人,最后孤独终老吧?所以,现在张大人提出来了,你也别忙着回绝,找机会看上一眼,在考虑考虑。张大人现在可是锦衣卫千户,他儿子也是新任县令,年轻有为,前途无量,这要是过了这个村,还真没这个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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