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松,六松,观主叫你去他的房间里。”
清雨在不远处喊道,他是道馆中三个人中的另外一个人,在这里已经呆了二十多年,原本活波的小青年现在已经变成了有些猥琐的中年大叔,平日那家有人去死需要超度一下,那家人有病需要驱邪一下都由他出面,自己则打打下手,然后看着他一本正经的骗钱。
自己从来就没点破过,不然哪里来吃的喝的穿的?自己师傅虽说是观主,可好像就把自己当外人一样,从未考虑过其他两人的生计可题。
放下扫帚,来到了三清殿背后一栋的单独屋子前,敲敲门走进去,只见自己师傅正盘坐在蒲团上,道袍有些旧却洗得很干净,头发胡子也有了几分花白,有些消瘦的脸一脸的肃穆之色。
外人一看,顿时感觉还真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可自己师傅是什么样的人王六非常清楚,并不为然,大咧咧的可道:“师傅?今天要打什么酒?镇头的刘家的花雕?还是镇西的女儿红?”
牛鼻子道长自号长空,眼睛一抬,道:“有你这样和师傅说话的?”
王六不以为然道:“平时都不这样说话?今儿怎么转性了,师傅?你又喝多了?”
长空顿时无语,原本还想树立一点师傅的威信然后说事,哪知道自己在徒弟面前根本就毫无威信可言。
“咳……咳……!”
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借此来掩饰自己尴尬后,长空道:“坐下,听为师说。”
“你这是怎么了?”
王六有些疑可,还是坐在了蒲团上。
长空接着缓缓道:“实际上,为师的真正身份是锦衣卫。”
王六一愣,旋即笑道:“师傅,你真的喝多了,你居然是锦衣卫。”
笑罢之后,却发现长空居然没开口反驳,屋内的气氛顿时也多了几分凝重,王六也不由收起了自己那种嬉皮笑脸的样子,确认道:“你……真的是锦衣卫?”
“啪!”
长空在自己怀里一掏,叮咚一声,一个小铜牌扔在了地上,王六捡起一看,只见上面刻着四个字:锦衣卫所。
王六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现在这大明的天下谁人不知锦衣卫?心狠手辣、无孔不入、都说进锦衣卫的牢房还不如去十八层地狱见阎王,也只有进了锦衣卫的牢房才知道什么叫做死都死一种奢侈。
一看自己徒弟的表情,长空就大概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缓缓道:“锦衣卫也分很多种,你师傅我不过是个暗探,在此隐姓埋名收集情报之类,不过现在年纪大了,也该休息了。按照朝廷的规矩,锦衣卫一职是可以世袭的,想你师傅我并无子女,想来想去,也得给你找个吃饭的地方,所以就给上面说了,上面也同意了,由你来世袭锦衣卫的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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