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鬼吹灯第二《黄皮子坟》的人都应该知道,东北管黄鼠狼叫皮子,而我们家乡也叫它们黄皮子,不过我们这里还有另一种叫法,骚皮子。呵呵,可能是因为黄鼠狼屁的味道确实骚臭难闻吧。
在鬼吹灯的小说里,大家都知道,皮子这种东西有一种迷惑人的本事,严重一点的说,它们可以附着人,跟鬼附身差不多,但是皮子附身有一定的范围,而且它本身不能动,所以,如果发生了皮子附身的事情,有经验的长辈都会着人在一定的范围内寻找那些隐蔽的地方,肯定有收获。
我们家早在我老太爷的时候,是做粮食生意的,买卖做到过济南一带,听我爷爷闲着给我讲老太爷的故事的时候说过,那收来的粮食沿着黄河边堆积着老多老多,呵呵,具体多少,也没什么准数。反正那时的家境很好,所以在村里给家里盖的房子也是很讲究的,主房的旁边还有专门给长工住的偏房。偏房屋后套了一个后院,里面常年堆积的一些草杆、柴火什么的很容易成为皮子们的窝,所以,偏房里经常能够看到大大小小的皮子进进出出的。
文ge的时候,家里因为很富裕,被评为地主,老太爷已经过世,我爷爷就被扣上了地主的三尺高帽,关进了牛棚,成天的批斗,而家里的房子,也被土改了,主房分给了一个穷邻居,我们家的一家老小都搬到了主房旁边的偏房里住。
这房子因为当时盖的时候也没怎么讲究,黄泥墙,茅草顶。太奶奶,爷爷奶奶,我爸爸兄弟三个,还有一个未出嫁的姑姑,以及刚刚嫁入我家的妈妈就挤在这阴暗潮湿的三间正房,一间厢房里。
妈妈他们这一代人都是从60年代过来的,经历过那什么都吃的饥荒年代,所以,大部分人都营养不良。爸爸说,妈妈刚刚嫁入我家的时候面黄肌瘦的,身子单薄的简直风大一点就能吹的飘起来,身体很弱,经常生病。
有一天,爸爸兄弟几个和姑姑都去地里做农活了,妈妈因为身体不好,留在家里准备中午饭,爷爷和奶奶也在院子里忙活着拾掇家里的筐篓农具什么的,太奶奶一个人在里屋的炕上做针线。(我爸爸到现在还经常教训不太怎么锻炼的我,说我太奶奶的身体棒,到老了也眼不花耳不聋的,我应该好好学学她老人家。- -!汗一个!!)
妈妈到后院抽草(因为我们这里收完庄稼以后,草秸都要垛起来保存,留着以后生火用的。草在垛的时候都压的很结实,这样即使淋雨也不容易霉烂)生火,刚刚回到灶膛,便一头栽倒,爷爷奶奶在院子里忙活没听到,太奶奶在里屋却听的清清楚楚,立马从窗棂招呼我爷爷回来看看,然后自己也赶紧颠着她的三寸金莲从土炕上下来,到灶膛里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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