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赵擎。

据说曾经是牵丝阁最为出类拔萃的两位修行者，掌门的关门弟子，所有人眼中的未来顶梁柱，没想到在一次外出执行任务后失踪，将近十年时间音信全无。

没想到身体被掌门偷偷改造成傀儡，灵魂也封入其中。

之所以说他们的是最为成功的作品，并非取决于强大的战斗力和可控性。

两位化作傀儡的修行者最后不知是出于幡然悔悟，还是出于对掌门的仇恨，出刀捅入掌门肋下，当真是两肋插刀的关系。

拥有如此行为，说明赵凌、赵擎的灵魂保存完好，或者说残留有良知和意志。

傀儡做到这个地步，在顾封看来难度简直大的惊人。

反倒是最后的巨型傀儡在仔细研究后没那么惊艳。

无非是那些只留有一丝丝残魂的傀儡被刻录了某种绝对指令的印记，配合灵器本身功效，强行聚拢成一大坨而已。

当然，前提还得是牵丝阁修行过某种邪术，以及本身实力足够强大，能够强行驾驭一大堆零部件的聚合体。

倾向于简单粗暴的巨型傀儡，赵凌、赵擎两位灵魂相对完整的傀儡确实需要更高的工艺和密法。

牵丝阁帮忙分析的那位执事给出结论。

“啥结论？”

“他说…简直超脱了对自己宗派的理解范围，他觉得牵丝阁即便是掌门那帮子人，应该也达不到如此水准。”

通话两段陷入沉默，李十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年前还是个对修行圈子完全不了解的普通高中生，现在其实仅掌握了一部分常识。

只能说期待后续，毕竟改造傀儡、封印灵魂的秘法和李十三没多大关系。

如果像年前猜测的那样，牵丝阁里头有顾婉的线索，梦妖当天早就有反应了，顾婉不在牵丝阁，傀儡术该怎么精妙也不在李十三的关注范围。

“十三兄弟，我得收拾收拾，出发去陵园了。”

“等等，麻烦帮我搞个东西。”

“哦？十三兄弟随便说，只要能搞得到，我一定不遗余力。”

“地图，你懂的。”

顾封抓着手机呆了几秒钟，话里意思非常明显，可以猜得到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