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秋叶也收起长剑朝着山顶拱手行礼道:“逍遥派年秋叶见过长歌、长杰二位师兄!我在太行山中追缉凶徒刘漾河,柳问寒道友赶来相助。却被刘漾河所伤。我与刘漾河斗法行将落败,幸亏成总赶到,出手击伤那凶徒将之惊走。否则今日危矣!”
山坡上走下来两个人,看上去都是四十来岁的年纪,装束虽普通但步履轻健神采不凡,是柳问寒的师叔长歌与长杰。年秋叶叫他们师兄,看来她的辈份比柳问寒更高,但不同门派弟子之间在非正式场合可以不必太追究,只称呼一声道友即可。
长歌、长杰闻言收回那锁定成天乐的神识法力,并没有先去看自家受伤的弟子柳问寒,而是快步来到成天乐的身前抱拳道:“原来是姑苏成总,久仰大名!您的义举已传遍天下。今日一见果然风采不凡,此番多谢您出手相救我河洛派弟子!”
成天乐笑呵呵的拱手还礼道:“我也是追踪那刘漾河而来,恰好于山中遭遇这场激斗,眼见柳道友受伤而年秋叶一人难胜凶徒,出手相助是份内之事,二位道友又何必这么客气呢?”
柳问寒进入深山追随年秋叶而去。虽未禀明师父但也在沿途留下了河洛派的暗记。他师父谢长权回到宗门道场之后,先是将山中遇年秋叶之事通知了相关各大派,然后又将详细经过以及自己的处置方法禀报了掌门孙建业。
孙建业执掌河洛派已有四十多年,近年来已将门中事务大部分都交给弟子谢长权打理,不出意外的话谢长权就将是河洛派下一任掌门。听完禀报之后,孙建业问了一句:“柳问寒那孩子当时也在场,他现在哪去了?”
谢长权答道:“回到宗门道场之后,他告诉我要去采药……”说到这里突然反应过来,一拍大腿道,“这孩子,十有**暗中追随那秋叶仙子去了!我回来着急处置与禀报此事,竟没有注意到。不知那刘漾河修为如何,如果在山中遇上恐有凶险,我这就去追上他。”
孙建业却摆手道:“你是本派坐镇之人,我的弟子中也只有你一人突破大成真人之境,肩负本派传承大任,遇事不能如此轻身。那年秋叶也是大派弟子,据说修为不弱,遇上刘漾河就算不敌也自能应付,否则她也不会追踪千里进入深山了。倒是柳问寒并无与人相斗经验,若是在山中偶遇起冲突,说不定会吃亏的。”
谢长权苦笑道:“年秋叶在江湖上的名号虽响亮,但也多属溢美之词,我可听说那刘漾河曾是川藏一带的苦行修士,真动手的话年秋叶恐怕会吃亏。问寒进山聪明的话应该会留下暗记,我们还是派人追过去看看。我刚刚在山中见过年秋叶,假如她随后就在这一带出了意外,我们河洛派也说不过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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