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沙江没有这个夸张,但是也差不多。
在雨季,根本不可能拦住航道。但是在枯水期,却未必了。
阿散哥这人物,家族地盘。甚至比南方勃生侯,底哈都兄弟威胁到蒲甘城。
不过想想也正常。
缅王这样的人,将贤臣远远扔到一边,有才不得尽用,这才是正常情况。
虞醒已经忽略了女人装扮。陷入沉思中。
“继续。”
“第三个要担心的就是我。”女人语出惊人。
“我就是缅甸王后,十六岁嫁过来,而今已经五年了。这五年来,我在蒲甘上下广施恩惠,蒲甘上下得我人情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殿下在的时候,自然什么事情也没有,殿下如果回云南了。我只需几封书信,不管是给底哈都,勃生侯,还是阿散哥,都能让蒲甘为大乱。”
“到时候,里应外合。蒲甘就非殿下所有了。”
“很巧,这三人,妾都有交情,勃生侯,底哈都,或许该叫妾一声母后。而阿散路,也在宫中当过侍卫大臣。没有妾的照顾,他早就死了。”
“殿下,您说。我是不是殿下的心腹之患。”
说到这里,王后的语气又开始不正经起来了。
给人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虞醒一愣,不知道她说这个做什么?
王后双手按在虞醒大腿上,身体前探,轻轻在虞醒耳边说道:“殿下不要不相信,是古里送我到殿下身边的。”
“殿下觉得,古里是什么心思?”
声音酥酥麻麻,好像无数小气泡在虞醒耳朵里炸开。
虞醒陡然起身,将王后推开。却不想手按错了地方。犹如软玉,似乎要黏住虞醒的手。
王后顺势倒地,**撩起。
虞醒皱眉起身,说道:“你是缅甸王后?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说这些话,难道不怕我杀了你吗?”
王后缓缓收敛纱衣,正襟危坐。
但是春光透过纱衣溢出。
好一个正经的不正经。
“我正要给殿下献策,除此三患。”
“比如我。”
“殿下要杀了我?”
“这样不好。杀了我。殿下还想得蒲甘民心,就千难万难了。”
“不如-----”王后仰起头,就好像一头无辜的小兽,可怜兮兮的看着虞醒,说道:“要我在身边,我代替殿下收取蒲甘民心。我在蒲甘内外,都可以殿下所用。”
“至于其他两人,我也为殿下料理了。”
“底哈都,与勃生侯两人,必有一战。他们两个人必须夺得缅甸法统,才能整合南方。这就是殿下的机会。”
“纵然将来是敌人,现在也可以合作的。”
“我可以代殿下联络两人,许诺条件,让他们兄弟两人,好好的一决雌雄。”
“阿散哥,到底不是缅甸宗室。他实力有限。假以时日,或为殿下之患。”
“阿散哥在缅甸受到的委屈,一点不比古里少。阿散哥决计没有为缅甸殉死之心。他现在最想要的就是扩大家族势力。吞并木连城周边的土地。”
“这需要时间。”
“但是殿下需要的是时间。”
“殿下既然已经封了一个缅国公,孟国公,何不再封一个掸国公?足以安抚两年。”
“至于两年之后。”
“殿下,难道没有办法吗?”
虞醒起兵到现在,也没有两年。
两年之后,虞醒自信收拾了什么阿散哥,轻而易举。
但是虞醒也更明白。
招降安抚这一件事情,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
最重要的是建立信任。
不管是与勃生侯,底哈都,还是阿散哥交涉。
都需要信任。
这东西是很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