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跟随虞醒过来的随从,以及军中将士,对此可是大大满意。他们吃的饭,几乎是大米拌糖了。
喝得酒都是甜的。
虞醒印象最深的,倒不是这些。而是各种各样的水果。
各种不同的风味,很多在后世都看不见。
后世的水果都是培育出来的。
而培育过程中,口味仅仅其中一项要素,更多是种植,产量等经济效益。
如果有一种水果。味道非常好。但是种植难度非常大,产量太少,没有显著的经济效益。那自然被商业抛弃。而且因为商业原因,大量水果种植,原来的山林都变成了果园。
如此一来,没有被大量种植的水果,反而越来越少,甚至在很多地方都看不见了。
有些水果在后世,即便在西双版纳本地也未必能够吃到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虞醒才刀钶谈起正事。
虞醒说道:“车里好风景,让我大开眼界。今日看了这些糖,也觉得在这里运输到昆明,也有一些困难。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刀公愿意不愿意。”
“殿下所命,臣岂敢不从。”
“刀公,误会了。我不是命令你。而是与你商议。我说过,这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非我一人之天下。只是家有千口,主事一人。我不过是为天下人打理而已。如果刀公不愿意,我们可以再商量。”
“你如果这样说,我就不敢说。”
“臣明白了。”刀钶说道:“殿下请讲。”
虞醒也知道他这一番话有些虚伪,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在云南,谁敢真正与虞醒商量啊。
刀钶也只是顺着他的话说而已。
至于内心中怎么想,虞醒也能猜得到。
但很多时候,虞醒也不能不说。
毕竟如果交易双方地位不平等,就很难有市场经济可言。如果官府是父母官,百姓见父母官必须跪,朝廷参与任何经济活动,本质上就是对百姓的剥削。
虞醒对刀钶,可以予取予求。
那刀钶,与其他勋贵,对百姓的时候,又是何等的态度。
有些东西是面子,有些东西是里子。
两者要分开,又要互相结合。
“从滇南运输这么多糖到昆明,的确是一件麻烦事情。而且滇南有这么多水果,也可以做蜜饯。也是需要大量的糖。而白糖要比其他糖要好太多了。与其在昆明建设糖厂,还不如在滇南寻一个地方建立一座糖厂。”
“不过,问题也在这里。糖厂在滇南也有一些问题-----”
虞醒说到这里,微微一顿。
刀钶闻弦音而知雅意。
心中反而松了一口气。
他不怕虞醒开条件。就怕虞醒不开条件。
毕竟给他这么大的好处,纵然将滇南的土地收走,他心中虽然不愿意,也不敢硬抗。
而今看来,虞醒的胃口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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