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看起来颇昂贵,小弟还是用石子吧。”
老单不依:
“你对这玩意儿的外观有啥要求?更喜欢圆形,还是椭圆形、菱形,甚至多边形呢?不如你先打那只兔子试试手感。”
这下轮到张清懵逼了,他根本想象不出来,飞蝗石能有这么多造型。
张清看着牌坊下吊着的兔子,大概有五六十步的距离,他稳了稳心神,抓着不锈钢球猛地一甩,钢球如同流星一般激射而去,将兔子的脑壳打得粉碎不说,还深深镶嵌进了牌坊的柱子中。 老单看得惊奇:
“乖乖嘞,这快赶上霰弹枪的独头弹了。”
张清也被自己的威力吓了一跳:
“换成钢球,居然有如此大的杀伤力?”
单雄信拉着他说道:
“走走走,咱进去边吃边聊……小二,把这匹马牵到后院,喂点儿高蛋白的上等精料。”
“好嘞单二爷,您陪张将军进去吧,一切包在我身上了。”
张清跟着单雄信进去,首先看到的,就是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上是一个骑着青骢马的少年将军,手持点钢枪,腰携兽皮囊,身上穿着连环铠,肩上披着蜀锦袍……嘶,这不就是我自己吗?
看着这幅画,张清彻底破防了,他本以为单雄信说的画像,只是那种一尺见方的小画,结果没想到,居然是一副九尺中堂。
这对他的冲击实在太大,不自觉想到了独自在彰德府生活的母亲。
若是母亲见到这幅画,肯定会喜不自胜吧?
“未经贤弟允许,偷偷画了这幅画,还请贤弟莫要怪罪。”
单雄信的话让张清回过神来,他单膝下跪,郑重行礼道:
“小弟何德何能,居然被兄长如此看重,请受小弟一拜!”
从在酒肆门口停下到现在,张清已经行了好几次礼了,第一次在马上拱手,第二次下马作揖,第三次九十度鞠躬,现在是第四次,单膝下跪。
该说不说,老单在拿捏男人方面,绝对是遥遥领先。
面对张清的感激不尽,老单其实是有些心虚的,因为这幅画不是画的,而是张清问路后,村里的无人机小队,专门飞过去拍了张照片,又加了国画的滤镜,再稍稍调整一下,最后打印在了喷绘布上。
刚刚他在外面跟张清说话时,里面的画还没挂好……好在酒肆开着天窗,再加上距离有点远,倒是没闻到喷绘布上面的油漆味。
单雄信将张清搀扶起来说道:
“贤弟,如今国难当头,你难道想在东昌府浑浑噩噩到老吗?”
假如刚刚只是套近乎,现在老单就是更进一步的推心置腹了。
别看认识的时间短,但张清每次行礼,两人的关系就更进一步,现在已经完全是兄弟之间的谈话了。
张清叹了口气:
“小弟最近也十分迷茫,不知道该作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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