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莱思索了几秒，说不出来个所以然的：“是创造者跟被创造者的关系。”

“你这话说出去都没人信的。”顾言表示这很扯，就算别人没有把这话联想到小说作者跟笔下角色的关系上，也会联想到父与女这上面来。

单从外表上来看，他跟江莱这外貌符合父女的特征么？

“这并不能让其他人信服，唯有男女朋友才能将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建立成一个可以让别人信服的关系上来。”

顾言的话让江莱逐渐明白过来：“所以...这只是个伪装？”

“可以这么说。”

“至于男女朋友之间做的事情我们也可以完全不用去做，比如去希望厅？”江莱举一反三道。

“该做一点的还是得做一点，为了让别人信服，当然过分的事情是肯定不会的。”顾言回答说。

“在外人看我们是男女朋友，但事实上我们是清交素友，我们问心无愧。”

“清交素友什么意思？”

“就是交往关系纯洁的朋友。”顾言解释了一下。

“那...可以。”

江莱也不傻，能够理解顾言的意思，他们需要一个合理的身份，而这个身份最适合的就是男女朋友。

“我们是清交素友。”江莱看着顾言说道。

“没毛病。”

顾言心情也很是不错。

经过以上的对话，大概能给江莱一个初步男女朋友以及爱情的概念轮廓，健康的男女朋友关系是去希望厅造小孩的前提。

当然。

不健康的跳过或者说只为生理需求去希望厅的不好三观理念顾言并没有传递给江莱。

“还有什么刚才在服装店的不理解或者不舒服的？”

顾言喝着奶茶继续问着江莱，他觉得这样一问一答的普及方式，比起他盲目的一股脑的灌输江莱知识可有效率的多。

“emmm。”

江莱思索了几秒点了点头，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知道什么叫做...裤里丝么？”

“？？？”

what？

顾言仿佛一瞬间一脑门子的黑人问号。

裤里丝是网上的一个梗，大概意思就是裤子里穿丝袜。

“你穿了？”顾言不知为何还有一丢丢的小兴奋。

“嗯...”江莱感觉很别扭，伸出长腿到桌子的外侧拉起了裤子给顾言看了一眼。

还真是！

牛仔裤与马丁靴的空隙在江莱提裤子的动作下露出了那不肥不瘦的脚腕处，黑色的丝袜就静静的包裹着脚踝直至鞋下的深渊。

好...

真不错！

顾言咽了咽口水，尽管尽力的压制自己的神情，但是嘴角的还是不经意的上扬。

“这是那导购员给你挑选的？”

“是啊，她说这个叫做丝袜，是袜子的一种，穿起来很舒服而且男朋友也会很喜欢...”

江莱感觉脚感怪怪的，尽管是滑溜溜的感觉，但是吧...还是有点怪，像是裤子一样，很薄很薄的裤子。

这导购员！

果然没看错啊！

若不是茫茫人海之中看到了那名导购员，他恐怕是会错失这波看江莱“裤里丝”的机会。

“这...穿的不舒服么？”顾言尽量镇定的问。

“有点...还有那什么...内衣，感觉也是怪怪的。”江莱坦白的回答。

“你们世界穿的不是这种么？”顾言记得小说里并没有描述这方面的问题。

“不是，我们是用...带子绑上几圈。”

“...”

文化断层的末世...用带子绑上几圈应该也是合情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