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几秒过后,战无忌抬起头后,才发觉眼前,白若斗大的拳头冒着金灿灿的罡芒停在自己双眼前一公分的距离,只怕自己接下去有何动作,对方的拳头便会毫不留情的砸了下来,将自己的脑袋砸得个稀巴烂!
呼!
这一刻,望着白若那好似得意的眼神时,战无忌眉头一展,也不觉身体一阵肉痛,脸上便轻轻笑了出来……
“这,不是吧,太夸张了!”
“天啊,战无忌竟然被打趴下了,这是什么武斗,怎的如此激情?”一个明显修道修糊涂的老学究疑惑问道。
“痛快,这一战打得痛快!”几个修士看得是热血上涌,狠狠挥着拳头。
终于,待到白若笑咪咪的收回拳头,而战无忌一脸**的从地面上狼狈的爬起来后,台下一干修士便是再也忍不住,纷纷议论道。
这一场武斗,打得实在诡异,也实在激情!
有多少年,自己没亲身体会**裸的用双拳去搏斗了,那一次次血肉的碰撞,一次次疼在心上的对轰,竟是如此熟悉?
一名修行者似乎看到自己未修行前年少时,为了一块馒头,而拼命用着拳头从一条野狗的口中夺食时,他默默别过头去,擦去了自己百年来未曾流过的眼泪。
这一刻,无数修士征住了,自从修行以来,用习惯了道法进攻的他们,何曾在像街头无赖般那样攻击过别人,此时此刻,望着眼前这一副画面,犹如唤起自己内心处最深的记忆,一干修士仿佛回想起什么似的,无数人在默默感慨着。
“白若,你赢了!”
擂台上,战无忌哈哈大笑着说道,然后扫了狼狈的自己,这才苦笑着摇头。右手一挥,一道柔和的光芒瞬间拂过身上的伤口。几秒过后,伤口处的鲜血便已止住,犹如被针缝过般,皮肉渐渐愈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细小的伤疤。
皇极实力的修行者,**上的伤口并不算多大事,只需用灵元轻轻一扫,便能回复原来模样。而这,也只是修行者奥妙的一个小小体现。
“想不到白兄你的武艺竟是如此强横,我未修行前,曾游历世俗江湖几十年,也算刀口添血之辈,但在你的拳头下,却是被打懵了。哈哈……痛快…痛快!”战无忌再一次哈哈大笑道,似乎除了大笑外,便在无任何而已表达自己感情的举动了。
“战兄客气,白若只是侥幸而已,若论起道法,只怕还是战兄来的厉害!”
“呵呵,道法?”战无忌不置可否的笑了下,轻轻嘀咕了声。
然后,两人对视一眼,便是惺惺相惜的哈哈大笑,走下台去,离开了论道大会现场。
这一刻,也无人去管两人做什么去。叶重楼依然是轻笑着走了出来,淡淡说道:“本场武斗,天玄门白若获胜,天玄门获得五分!”
…………
太清派,飞来石。
飞来石作为太清派十八景最独一无二的景色,除了飞来石是由那九天仙境掉落到凡间的石头外,最大的特色便是通体如玉,荧光如翡翠,石面光滑如大理石,正好作为太清派标志一直置放于那通天悬崖上。
而此时,飞来石则作为白若和战无忌两人的酒桌,上面摆满了几大瓶好酒和一只肥得流油的烤乳猪。
如果此时有太清门人从此地路过时,一定会泪流满面,望着白若那沾满油腻的双手在太清石上乱摸一通。
“战兄,你怎得找到如此个好地方,瞧瞧这块石头,简直就是宝贝啊!”白若双眼冒着精光,口中流着不知名的液体嘿嘿笑道。
“哈哈,白兄,太清派算什么玩意,哪个地方劳资没去过,纵然那镇派法阵出世,劳资还不是想来就来,想去就去!”
这会,战无忌明显喝多了,在那胡乱吹着牛…
刚才,两人在擂台打一场搏斗后,不由都是惺惺相惜,互相佩服起对方来。于是,两人心有灵犀的哈哈大笑,想起找一处地方痛痛快快喝酒,这才在战无忌的指引下找到了这飞来石。
“哈哈,有理有理!战兄修为精妙,刚才腾空时,任由那刺骨寒刀刮身而眉头不皱一声,小弟佩服,佩服!”
白若口中说的刺骨寒刀,乃是保护这通天悬崖上飞来石的禁制,在刚才两人腾空而上通天悬崖时,飞来石周围便会自动发出刺骨寒道这种锋芒利器,而战无忌则直接无视,以坚硬的皮肉直接挡掉了数十把刺骨寒刀,足见对方修饰确实比自己强上许多!
“小意思,不值一提!”战无忌淡淡笑道,抓起一大块乳猪肉来,就着手上的美酒,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从这一点来看,便可断定战无忌此人,为人豪爽大方,不拘泥于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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