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后,邵井堂也是被父亲说得动了心念,一时间便是有些犹豫不决。邵光奇一看儿子动心,便知这小儿女的事情是不作数的。当下便准备趁热打铁,第二天就递上拜帖,去梁府说亲。到了梁府,邵井堂这才见了对他一见钟情的梁小姐,这一见倒是略微失望,因为这梁小姐的外貌可是不及敬柔的一半。可是就像父亲说的那样,男儿壮志应在仕途之上。这梁小姐虽然不是一朵娇艳的鲜花,却是铺平仕途之路的基石。当下便只吹了头做谦谦公子状,惹得梁小姐又是一阵芳心暗动。从那以后,静柔再命侍女偷偷递信笺出去,便是石沉大海,再不半点音信。最后便是咬了咬牙,亲自偷偷跑到邵氏父子暂住的院门之外,等着邵公子出来。可没料想没有等到邵井堂,却等到了邵家老爷。结果邵老爷板着脸数落了静柔一通不说,还一状告到尉迟锐那里,直指他教女无方,纠缠自己的儿子。直言自己的儿子已经和梁家小姐缔结婚约,让他管住自家女儿,休要再来痴缠。一直蒙在鼓里的尉迟锐闻言大吃一惊,自己一向乖巧可人的女儿怎么到了邵老爷的嘴里变得如此不堪,当下便是与他大吵一架。待得他轰走了邵光奇后再去看女儿,竟是一个人躲在闺房之中训了一把剪刀想要剪了满头的秀发。吓得他连忙夺下剪子,心里也隐约知道那邵光奇所言并非全是诳语,只不过自己女儿所遇非良人,便是剪断青丝遁入空门怕是也是无济于事。当下便是留下眼泪再也不肯重话斥责女儿。当下便是连夜修书,召开了贤哥儿,让他陪着妹妹一起去淮南改换心境。而且有了飞燕这个堂姐在旁,想必比他这个父亲的劝解要来的事半功倍。
当飞燕听完了贤哥儿说的这番话后半响沉默不语,且不论这小儿女谁对谁错,单从舅舅不顾静柔的脸面闯上门来大声的责骂来看就是浑然没有个长辈的气度,若是再遇到个脸窄的女子,那手中剪刀直对的怕就不是满头的青丝而是自己的喉咙了,虽然心中略有偏颇,可是一边是尉迟本家,一边又是娘家的舅舅,当着贤哥儿的面,飞燕也是不好直说什么的,只是点了点头,便让贤哥儿先去见书房见一见他的姐夫骁王。
然后自己便领了贴身的侍女去后院见敬柔去了。
敬柔早就是失去了原来的活泼少女的气息,恹恹地躺在床上,两只大眼无神地望着帷幔上的花纹。等到飞燕走到了近前,才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堂姐”。
飞燕摸着她的头发,心里竟是一阵莫名的感慨,这个小堂妹的遭遇与她是何其的相似,所托并非良人后的失落与痛苦就算不言明,她也是早就感同身受。
敬柔心知自己的哥哥定然是将自己与邵公子暗通款曲的事情高数了堂姐,便是半咬着嘴唇等着堂姐的申斥,谁知堂姐竟是什么都不问,只是又像以前在尉迟侯府那般,姐妹二人同榻而眠那般,脱了外衫与绣鞋,倒卧在了她的身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