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音还没有彻底清醒, 一睁眼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沈嘉瑞还用那样专注让复杂的眼神盯着她, 还没睡醒的言初音反应迟钝,被动的对视了几秒钟, 才想起来把人推开, 奈何手脚酸软毫无力气,非但没把人推开, 反而刺激了身上的人一把,沈嘉瑞直接攻城掠地了。
战五渣的言初音也试图挣扎过, 紧紧抿着唇不肯让他进入, 手也低着他的肩胛骨拉开距离, 可惜沈嘉瑞是个真正的男人,平时再怎么伏低做小, 关键时刻也绝不可能退缩。
再说沈嘉瑞早在十年以前就知道了,身下这个女人最喜欢说一套做一套, 又惯会欺软怕硬,他在她面前要是连这点态度和底线都没有, 那就等着得寸进尺,被她欺负到渣都不剩吧。
沈嘉瑞心里发了狠, 抓着她的一只手往后, 搭在他的背上, 另一只手往下, 在她敏感的部位挠了挠,言初音就被攻破了, 本能的“啊”了一声,沈嘉瑞的舌头便钻了进去。
随着主导权的交替,周围气氛也慢慢发生了改变,安静的车厢里开始响起了呼吸声,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暧昧,车外寒冬凌冽,车内春意盎然。
言初音的围巾已经在纠缠间被扯掉了,大衣也要落不落的挂在手臂间,为了宴会而特意选的礼服,现在明显便宜了伏在她身上的人,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为进一步的亲密接触创造了条件。
疾风暴雨化作了细雨绵绵,沈嘉瑞不知道何时放倒了座椅靠背,他也早已经离开驾驶座,整个人都覆在了言初音的身上,细致的、缠绵的搂着亲吻了一阵,他开始往下移,从嘴唇到脸颊,从精致的下巴,路过修长优美的天鹅颈,包括锁骨和胸口,他就像一个国王,不紧不慢的巡视着属于自己的领地,眼前每一次寸看得到的肌肤都留下了他的痕迹。
礼服提供的福利到此截止,沈嘉瑞心里不可谓不可惜,埋首在礼服的边缘来回打转,最后也只能认命,再沿着之前留下的痕迹原路返回,回到微张的红唇上,沈嘉瑞双手捧着言初音的脸,再次吻了下去,深入彻底的交缠,仿佛要从这上面弥补之前的遗憾。
根本不知道吻了多久,言初音现在是彻底的清醒了,感觉唇瓣也被磨得发红发烫,身上的人还没有半点要收手的迹象,这是要得寸进尺了,言初音终于忍不住亮出了牙齿。
“唔!”沈嘉瑞感觉到唇上一阵吃痛,终于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甜美的嘴唇,一脸幽怨,“谋杀亲夫啊。”
“我这是教训臭流氓!”言初音瞪着沈嘉瑞,自认为很有气势,殊不知她此刻脸色潮红,眼底水光流转,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沈嘉瑞眼神幽暗,一点都不害怕,凑上前为自己抱屈道:“你帮我看看嘴唇是不是被你咬破了,有没有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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