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魔说想跟陈玄谛说几句,我把手机递给了他,二者说了十来分钟,陈玄谛挂掉之后眯着眼睛注视了一会儿,就打着呵欠说:“走吧,一切自有天命,先回你丈母娘家补觉。”
我沉默的与他回了家,让苏母叫外边找爷爷的人放弃,她为陈玄谛安排了房间,我则回了婚房,小秋在苏母房间,我就自己睡了。
我第二天起了床,小秋见到我特别开心,拉着我玩。可陈玄谛却睡到傍晚才起床,他匆匆吃了几口饭菜,就拿起包道:“打杂空,我去一趟**河。”
我心中担心爷爷,就无精打采的说:“去那干嘛?可危险了。”
“杨老魔说那也许有让我实现玄师极致的最后一块拼图,也就是完美突破到大玄师的契机,晚上不用留门,我大概明早完事。”陈玄谛撩下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就上车动,驶向了**河。
这没什么好担心的,陈玄谛敢去就说明有把握,我拉着小秋和苏母看了两个小时的电视,她便让我们回房休息,因为小秋每天都是这个点儿睡觉。
我尴尬的牵起小秋手就回了婚房,她乖乖的没有排斥。我脱完衣服又把她的脱了,盖上被子。小秋温热的腮部贴在我胸前,她拿手指划着玩。
我抱紧了她,即使自己身体有了某种反应,却毫无亵渎她的心思,更不愿打破这种宁静。这时,瑾幽幽的说:“真可惜啊,妾身本命魂力衰弱,不然就上她的身了……”
“瑾奶奶,甭闹。”我分出一道意念。
她的声音没有再出现。
渐渐的,我和小秋都睡着了,凌晨一点时,忽然凭空响起一道咔嚓的爆响,我惊觉的睁开眼睛,见到窗子的玻璃化为一地碎片,防盗拦扭曲的被甩在地上。
外边翻进来一道又高又瘦的身影。
我随手按开灯,望见来者是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神色十分猥琐,手里边握着一个铁环,上边挂满了小骷髅头形状的铃铛。小秋也惊醒了,她恐惧的缩身旁。
接着又跳进来一个男人,脸长得像歪瓜劣枣,愤怒的盯着我这边。
我心尖凉了半截,冷静说:“你们是谁,为何擅闯我家?”
“焚死我师弟那五只干麂子的杂种,就有你一个吧?竟然还不是玄师。”尖嘴猴腮那个不屑的说:“我是养尸宗的长老。”
歪瓜裂枣这个指着我道:“他应该是为那小白脸打杂的小厮。师兄,我控制无态小鬼窥视过了,这儿没有一个玄师,就墙上的袋子里边有只妖宠。”
我一边绞尽脑汁的想如何脱险,一边疑惑的问:“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养尸宗长老笑着说:“呵呵,没有本事也敢取走尸灰,世上除了太阳真火和红莲业火,其它火种无法可无法烧掉我养尸宗独有的附骨印记。”
我这才知道竟然是蛇皮袋之中的尸灰引来了大祸!
就在此刻,这养尸宗长老的视线盯在了我身后抖的小秋身上,过了数秒,他眼中忽然浮起无法掩饰的贪婪之色,激动不已说道:“这女子只有一魂一魄,又如此的纯净。师弟,少了五只干麂子算个屁,咱们赚大了,她可是百年难见的尸娘胚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