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明远那张威严的脸上,一派悠然得瑟的样子,叶文山心中莫名不是滋味。
他当然还得诚然点点头,应付两句,赞美一下,表示一定办好手头的事情。
其实,叶文山的心里有种莫名的期待。
顺先生啊,这一次看您怎么表演了。
我叶文山已经是尽力了啊!
在他退下之后,叶明远一脸含笑,居然在书房里拿出一把精致的琵琶来。
琵琶往腿上一架,面朝窗外,阳光灿烂,山花烂漫。
叶明远自在无比的弹奏了起来,还居然飙出了自己比较喜欢的越剧小唱段:“我只~~身飘零走天~~~涯,只盼那~~~~鲜衣怒马早~~还~~~乡。今番打~~马过~~中原,明朝~~~启程跨长~~~江。待到夕阳~~~垂暮时,改换青衣~~~踏祖庭,好不得一时风~~~光~~~~~快~~~~~畅····昂昂昂~~~~~昂昂昂……”
别说。这老不死的还真有一副好嗓子。
这吴侬细语的越剧,也让他唱的是滋味百转,婉转悠韵。
叶文山在楼下自己的办公室窗户外,听着这阵阵动听的唱腔,心头不禁苦涩浮然。
他没有任何把握顺先生能逆转这一盘,但心中还是低叹一声:上帝欲其灭亡。必先任其疯狂。
在地下室里,玻璃囚禁室内,叶潇潇身在其中。
四周都是枪枝环伺,根本没有脱困的机会。
她默默的坐在沙发上,心神不宁。
隐约听到叶明远的弹奏与唱腔,内心涌起了无尽的恶心之感。
这个老不死的。终于撕破了脸上的伪装,露出了丑陋的嘴脸。
她无法想象,曾经的这个爷爷,和现在的恶人,竟然是同一个人。
看他现在多么疯狂,得意啊!
小顺子,你现在又在哪里啊?
你还能够创造奇迹吗?小顺子……
念叨着顺先生,不知不觉,心中凄凉无比,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这身世,这人生与命运啊,为何这样苦?
她曾经多么努力,身为叶家人,努力为叶家做着事情。
谁曾想到头来,小顺子说她并不是叶家的骨血。
叶家老不死的,只当她是个工具罢了。
如今,还要即将去伺候叶明君那个恶心的禽兽伪君子啊!
她努力的忍着,让眼泪不要流下来,不要流下来!
小顺子信里说过,哭泣是女人的天赋,但是,婆娘,我鄙视这种天赋。坚韧的活下去,比流泪而亡而有意义。老子不在的时候,不许哭,否则老子回来了,一**干死你!
讨厌的小顺子,话糙理不糙。
很多事情,就他能看的透。
忍了很久,眼泪没有掉下来,但叶明远进来了。
老家伙一脸的笑意,依旧显的那慈祥,和蔼可亲。
叶潇潇心底泛起无数的恶心来,恨不的扑过去,撕碎这张无耻之极的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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