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晓午的白衬衣胸口上,还赫然有大片的血迹。
那是父亲流下的血。
他和秘书等了好一阵子了,内心本来焦急无比。
此时医生出来,那表情已让他有着莫大的悲伤。
不过,他是个坚韧无比的人,咬着牙,不让眼泪流出来。
而秘书已经绷不住了,眼泪已往下淌了,唤了一声老师啊,便是泪如雨下。
这个生活秘书路振兴,以前上大学,也是余老教授的学生。
他们师生关系一直很好。
虽然毕业之后,路振兴没有从事本专业,而是从了政,还跟随了余老的儿子,但大家的相处一直很好。
实际上,余老教授在燕京大学也是德高望重,一直很爱师生爱戴的。
而医生叹了口气。道:“余老板,路秘书,子弹是取出来了。可是……我们没想到子弹里有神经毒素,现在已经入侵教授的大脑了,真的是无能为力……”
话音刚落,陈顺已经飘过来了。丢下了一句话:“没事,看我的。”
余晓午三人一惊,定睛一看,已只看到了顺先生的背景。
淡紫金色,一下子飘进了手术室的门。
那速度,那身法。简直跟幽灵似的。
医生大惊,“哎,你谁呀,快出来!”
然后,他冲了进去。
路振兴也是有点激动,很想冲进去。
但余晓午一把拉住他,道:“振兴,不必要了,好歹将就吧!或许会有希望呢?”
你不能不说,余晓午时年四十五岁,人到中年的沉稳,是一般人不能及的。
他从政,走过很多地方。
经历过很多的事情。
以前的确是不知道门道,只知道干实事,一直提不起来。
后来终于还是想通了,一腔抱负不能付诸时光,于是投石问路,提速冲刺,越走越向前了。
这才四十五岁,已是直隶总督一般,封疆大吏了。
其人心性坚韧,大风大浪于眼前,心底非常稳。
路振兴深知这个学长出身的大员的性格,也只能强忍着内心的紧张、激动,不敢往里面冲。
而那医生冲进去时,里面已经是另一番变化。
跌在手术台上的余作成老教授,已是死气沉沉。
身边原来的医护人员,全部被陈顺给摒开一边。
陈顺正低头注射了一支针剂在余老教授的心脏处,而且是背刺。
这手法,已是震惊众人,莫敢言语。
那个精准之辨位,即时在一套先近的人体透视仪上显示了出来。
而他根本没有看那仪器,只是手指卡位,一条长针刺入。
针细如发丝,注射时那种神情的从容,简直如同经历了太多的手术一般。
见怪不惊。
波澜不起。
随后,马上又是一针,直接打入脊柱神经之中,看的一伙医生也是心惊胆颤。
他不看什么显示仪,直接脑后中枢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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