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方老前辈,你……你这是做什么?”
汪睿如被踩着尾巴的猫般,快速地侧过身子,想闪过方中信的作揖。不过对方速度更快,直接朝着汪睿作揖后,便一脸微笑地看着对方。那表情、那眼神,都让汪睿有种“上套”的感觉。
“师傅,你现在可就不要称呼我为前辈了。拜师礼都已经行了,所以我这徒弟你可是必须收下的!”方中信脸上没有一丝尴尬神色,反倒是浓浓的兴奋和欢喜。
方中信出此下策,也是被“逼”无耐。自己想从汪睿处修习全套的“玉衡十三针”,不想点办法那可是无法实现的。虽然与汪睿才短暂相处一天时间,但是凭着自己几十年的阅人经验来看,对方的姓情、为人定为上品。
所以,方中信便想到了这强行拜师的馊主意,杀了汪睿一个措手不及。本姓善良的他,在看到方中信对针法的浓郁渴望神色,也便默认了这荒谬的师徒关系。
“方老前辈,对于这玉衡针法,我可以与你多加交流。但是这师徒关系,我看就没必要了吧,毕竟大家都是岐黄之地的会员。交流医学技法,也是为了提升自身医技水平,造福世人罢了!”汪睿朝着身畔的方中信说道。
而方中信在听到汪睿,答应传授自己玉衡针法时,眼中不由充盈着些许泪花。传人技艺,当为人师!自己也算是活了大半辈子人了,这方面的道理可是知晓的。
所以方中信直接无视了汪睿,那有关师徒关系的话。毕竟自己除了对早已过世的父亲,有过这样浓郁的崇拜外,便只有汪睿能够担当了。
快步走到房间一侧,用酒店准备的高级茶叶,为汪睿泡了一杯香茗,客气地端到了汪睿身前。看着变相给自己的“敬师茶”,汪睿心中很是慨然。既然决定了要传授方中信“玉衡十三针”,汪睿也不再纠结,在接过茶杯后,便与对方侃侃而谈,将这套针法详细地讲解、剖析着。
对于方中信来说,在汪睿房间内听其讲解针法的这段时间,是充实而痛苦的。由于现在自己所习的这套针法,是历经好几代人所传,所以与汪睿脑中正统的“玉衡十三针”,有着一些细微而显著地区别。
而汪睿为了让方中信,能够完全透彻地掌握这套装针法,更是对其严格要求。从对方已经熟悉掌握的前六针开始,不仅一一进行讲解和剖析,还要查纠和更正。这让方中信在这段时间里,不仅没有学到后面几种新针法,反而对已经掌握的前六针,印象变得有些错乱。
“中信,你现在就主要对前六针,进行练习和揣摩,等到将原来的瑕疵完全更正后,我们再学后面的行针手法!”汪睿轻声对身畔哭着个脸的方中信说道。
自从在心里接受了这个老徒弟后,汪睿也迅速转变了角色,在传授对方技艺时,更是严于律彼,让年过半百的方中信苦不堪言,再次领略了童年时候跟着父亲学医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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