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因果律之外的存在，是完全能做到的。

但又不会去做，得过且过反而顺应了因果律。

因此，万元才会问起玩具维克托，要怎么改变世界？

“囚笼。”

玩具维克托用机械的声音冷冷说道：“你既不想造成过大的牺牲，又想改变世界，那就把人类抓起来，放进营养仓里，既能产生生物能，又能让他们满足的活在虚拟之中，这样既没有牺牲，又能改变世界。”

维克托的思维很简单，改变世界无非就两个方法。

毁灭或者进步。

毁灭万元不想，进步又太慢了，即便有他这个先导，也不敢保证能在万元陷入因果律之前靠着进步改变世界。

那就只剩下囚禁了。

让人们生活在虚拟的世界中，而他们则为人们抵挡外面的使徒和神之手。

所有人都没有自由，也相对自由，就不会产生新的使徒，也不会让思念汇聚成魔。

完美的改变世界方案，短期内就能奏效，以万元的声望还能在米特兰直接实施。

当然，玩具维克托也只是给个建议。

并不指望万元能实施。

万元也摇头。

“不行。”

……

……

断罪塔，牢房。

詹罗姆和约希姆被关在了一起。

听到有脚步声，詹罗姆爬起来，看见来人是纹章官塞尔彼高。

詹罗姆连忙问道：“赫拉多怎么样了？”

他问着塞尔彼高，但心里已经有了一丝猜测。

白笛王回来并没有第一时间审问他们，反而是去做什么事。

现在来的人也是纹章官，不是千人长赫拉多。

按道理来说，是赫拉多抓住他们的，应该由赫拉多全权负责才对。

现在来人不是赫拉多，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果然，塞尔彼高脸一沉。

“赫拉多千人长牺牲了。”

“比起这个詹罗姆，你还是想想一会儿还怎么说话吧。”

塞尔彼高打开牢房：“走吧，我们去见白笛王。”

听到赫拉多牺牲的消息，詹罗姆在塞尔彼高拉他的时候才回过神。

“怎么，，怎么这样。。”

詹罗姆陷入了自责，难道是因为自己擅自行动才导致赫拉多的牺牲吗？

就这么恍惚着，被带到了顶层。

白笛王平静的看着窗外，对于詹罗姆的到来没有意外，淡淡地说道：“为什么这么做？”

“我……”

詹罗姆开始愧疚的说起自己和露加的事。

……

……

另一边。

刑房。

法尔纳塞将露加和莲娜带了进来。

莲娜一看到各种各样残忍的刑具，浑身害怕的颤抖，还没有开始行刑，一股尿味就从她身上传来。

尽管露加也很害怕，但她还是紧紧的抱住莲娜。

露加脑海里浮现了断罪塔的事迹。

传言，被抓进断罪塔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

哪怕，，白笛王来了也一样。

眼前这人

但她还是安慰着莲娜：“莲娜，别，，别怕，有什么就冲我来吧，她还是小孩子，还有伤病，请不要对她用刑。”

法尔纳塞看了一眼露加，又看了一眼莲娜。

一个，是坚强到知晓将要面对什么也会挡在别人面前的女人。

一个，是看着刑具就吓尿，双腿发软浑身颤抖的少女。

谁是良好的拷问对象，只是一眼便清楚了的。

法尔纳塞一把拽过莲娜，露加死死拉住。

但，同为女人，她的力气又怎么比得过法尔纳塞。

法尔纳塞将莲娜锁在刑具上，并警告露加，越想阻拦，莲娜受到的惩罚就越重。

说完，不顾一旁的露加，拿起一根针，掰开莲娜的手，对准指缝。

“你最好把……”

“我说！我说！呜呜呜，，不要继续了！好痛！我什么都说！”

法尔纳塞：？

ps：啊啊啊头痛一天，这么晚才更新(跪地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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