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屠城的人该死。”在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人,不可能接受屠城这样残忍血腥的事情。
“那是因为镇南王父子及其手下没参于屠城,如果镇南王父子也是屠城的一份子,这时只怕早已是一堆白骨,那郡主也敢这样心平气和的说屠城者该死吗?”
玟果咬住‘唇’瓣,脸‘色’更白了,虽然她认定屠城者该死,但当真如果被刺杀的是父亲和哥哥们,刚才所说地话只怕就不能这么全无想法了。
她还没有伟大到大义灭亲的地步。
“既然无法共存,何必彼此折磨,只要你不死了这条心,他对你自难断情,总有一日他的身份会有所暴‘露’,到时……”
释画说到这儿停下了,下面的话也不必再说出口了。
“话已经说到这儿了,该如何决择,就要看郡主自己衡量了,希望郡主要不图一时之欢送了毁了他,毁了他,也等于毁了地下王朝,这以后屠城只怕又会死灰复燃。”
他说完,掸去从松枝上他袖子上的雪,转身离开了。
玟果心里象是被一层层的剥开,生撕活扯般的痛,重见他的喜悦化成了乌有,心底一片冰凉。
没了赏雪,观梅的兴致,转回夜豹的寝屋,坐在桌边,呆呆地望着桌上的茶壶发呆。
接下来半个月,每日见释画坐在石亭吹萧,却不见夜豹回来。
自那日谈话后,她都不敢接近释画,这日终忍捺不住,走到石亭边,静望着他,“他有消息吗?”
释画身上的白袍与身后的雪融为一体,将萧从‘唇’边拿下来,看向她的眼眸里仍如是平静而温和,摇了摇头,“现在只有等。”
玟果没有意识地点了点头,转过身准备离开。
“那日与你所说之事,你考虑的如何?”释画地声音从身后飘来。
玟果没答,慢慢走远,心里一滴滴的在血。
那晚,她梦见他被万箭穿心,停在血泊之中,被无数地马匹践踏着,悲痛中哭了出声。
一只温暖的大手拭去她脸上地泪痕。
她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伸手在空中‘乱’‘摸’,抓住那只手,哭得更凶,“如果你死了,一定要带我一起去。”
“果儿,你怎么了?”她被揽进一个温实的怀中,顿时惊醒,呆愣的看着‘床’边朦胧黑影,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刚才是在做梦,现他现在正坐在自己身边,将她搂在怀里。
顿时心安,伸手环住他的腰,将脸埋进里“你回来了?”
“嗯,你是怎么了?”他将她搂紧,焦急的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做了一个恶梦。”
鼻息间仍有着浓浓的血腥味,玫果的神‘精’顿时崩紧,抛开帷帐,借着烛光查看他的身体,“你受伤了?”
他捉住她的小手,揶揄着她,“‘摸’什么?男‘女’授授不亲。”
玟果抬起头,于昏暗中看着他‘精’致的面具,哪理会他的的揶揄,大眼里含着泪,“你到底怎么样啊,伤到哪儿了?”
他不说话,定定的看着她,眼眸里满含柔情。
玟急了,“你到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