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果笑了笑,将游戏规则说了一遍,子阳顿觉有趣,自是拍手赞成,能看玫果跳舞,这是何等幸事。
逸之却是笑而不言,深知这个妹妹只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可不是供人娱乐这么简单,也乐得于一旁静观其变。
玫果笑着一拂袖子,指指那满桌的水碗,“玫果深感荣,本来我只是图个好玩,输了喝水,只不过皇妹嫌光喝水不够刺‘激’,所以赌上一把,我又不便扫了她的兴,也就请了三皇子和三哥来一同玩玩,一来大家高兴一番,二来顺便给我们当个公证人。”
子阳一听有赌注,提了个神,但听说压赌是寒宫钰提出来的,那玫果设套一事应该就可以暂时不用担心了,看向寒宫钰,“你提的?”
寒宫钰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恨恼‘交’加,却只得如实应了,“的确是我提的,不过是想玩得更高兴些罢了。”
子阳心下一宽,笑着对玫果道:“好啊,不知赌什么?”
玫果假意想了想,“皇妹突发.奇想,我一时也不知赌什么好,不如皇妹先说说,赌什么好?”
寒宫钰也是心有七窍之人,尽管.满肚子火气,终是心思多变之人,也笑着道:“我也只不过是一时好玩,也没想到当真赌以,要不我们先玩,这赌注先欠下,以后想起了再行兑现?”
玫果皱了皱眉头,“这只怕就没.了意思了,玩起来也不够刺‘激’。”
子阳看了看伸长‘腿’于一旁只是看热闹的逸之一.眼,心下有了想法,对逸这道:“这欠着只怕的确少了意思,既然他们不知赌什么好,要不我们来压上一注来助助兴?”
逸之是何等心思巧妙之人,收回‘腿’,坐直身,笑道:“难.得三皇子看得起,我现在空得个没有实权的官衔,家中产业均是爹娘所有,尚未娶妻,所以说一无权,二无钱,三无‘女’人,我拿什么来赌?”
子阳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玫三将军太谦虚了,谁.不知道你智勇双全,除意给指点一二,便让人受用无穷。”
他的心思,逸之已猜到一二,“你想我怎么个压法?”
玫果不料子阳.一来就把三哥给绕了进去,也感头痛,现在是保了佩衿,却卖了三哥,看向谈笑风生的三哥。
“其实也简单,我只赌玫三将军一年时间,这一年内玫三将军与我二哥只谈风‘花’,不谈别事。”子阳说完端起茶杯,揭开杯茶,慢慢的啜着,这事说出来象是轻描淡写,但座上众人再明白不过。
这赌压得大了,一年时间不能助弈风。
谁不知逸之与弈风‘交’好,而逸之和卫子莫正是弈风的左右手臂,子阳这么做却是要断了弈风的左臂。
逸之听了这话也不见有任何表示,感觉赌的只是一两银子那么简单,看向玫果,笑道,“果儿,你哥哥一年的自由可就‘交’给你了,你得可争点气。对了,你也好好寻思着三皇子和皇妃有什么宝贝,借这机会向他讨要,机会可只有这一次,难得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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