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宫钰含笑起身。拉拢身上被子阳撕破的衣裙,于他对面坐了,“感觉如何?”
子阳睁眼看了看她,“这酒烈得很。”
寒宫钰拾起滚倒在一边的酒杯在手中把玩,“这酒叫逍遥醉,是我要人专‘门’为你配置的,自然烈得很。”
子阳愣了愣,刚才只见丫头送酒来,并没想到这酒与寒宫钰有关,心里隐隐感到不妙,干笑了笑,“难得你有心为我配酒,不知这酒有什么功效?”
寒宫钰笑了笑,“先不说酒的功效,我先告诉你一些你一直想知道的事,这也是我才收到的消息,巴巴的就来告诉你。”
“什么事?”子阳脸‘色’微变,只怕不是好事。
寒宫钰将酒杯倒扣在石桌上,轻轻的磨,“关于玫果和弈风的。”
子阳昏沉沉的头,顿时清醒了不少,“他们在哪儿?”
寒宫钰将酒杯磨得沙沙做响,“三年前就死了。”
子阳如一盆冰水当头淋下,勉强笑了笑,“这玩笑开不得。”
寒宫钰将手中酒杯一推,“你当我有这功夫与你玩笑?三年前玫果被你父皇强迫出使燕国,不巧却是我娘设下的一个计,她此去,结果……”说着媚然一笑接着道:“你可想而知。”
子阳喉咙一哽,脸‘色’大变,只觉一身的血液往上涌,想上前一把揪住寒宫钰,浑身上下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心里一沉,那酒果然有问题,强自镇定,“那弈风又是怎么回事?”
“弈风得知玫果去了燕京,玫果是见到了,不过命却丢了在燕国,玫果死了夫君,跳崖殡葬了,啧,啧,不想我那皇姐还是个痴情的种。”
子阳心里痛不可揭,“你这些话是听谁说的?为何三年前生的事,你现在才知?”
寒宫钰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那弈风果然不是个善辈,死前还将我母亲一掌打成重伤,差点丢了‘性’命,我母亲最近才伤势见好,离开燕京,所以我这才得到消息。这不就巴巴的赶来告诉你。”
子阳听到这儿,不信也不行了,心痛如绞,整个人跨了下来,终是不能得到她,突然身下涨痛不已,而身上却使不出一点力气,脚底升起一股寒意,“你给我喝的酒到底是什么酒?”
寒宫钰见他脸‘色’涨得通红,知道是时候了,笑着道:“我差点忘了这事,那酒是给你助兴的,我这就帮你唤几个美人泄火,包你爽到‘精’尽而亡。”
子阳眼里闪过一抹恐惧,“你……你不怕我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父皇不会放过你吗?”
寒宫钰又啧啧两声,“看你说的,你醉卧‘花’丛,过度纵‘欲’,力竭而亡,你父皇遮羞都来不及,且会与我为难,只怕还得好好安抚我一番。”
子阳怒不可竭,“你为何要如此?”
寒宫钰笑着凑近他,“弈风已死,你对我已没用处。”
子阳背上渗着冷汗,见她拍了拍手,果然拥来几个妖媚‘女’子,均是他平时所纳的‘侍’妾,这时方知,他在她的算计之内已有多时,刚要开口叫喊,只见寒宫钰一拂手,喉咙一紧,已被点了哑‘穴’。
眼睁睁的看着那群‘女’子围了上来,而寒宫钰悠然的坐到一边喝茶看戏。
从来不曾有的极度恐惧涌了上来……
第二日,王府中一片哭声,三皇子轩辕子阳的死讯传进皇宫。
一只白鸽停在冥红手臂,冥红看过信笺,在反面写上‘已晚’二字,重新将白鸽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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