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宫钰见他不再推拒,抱着他的手,开始在他身上不老实起来,总觉得他与过去有些不同,身子不似以前那般柔软,但想着他现在在气头上,崩紧身子,也是难免。
将他猛的一转身,压在身边石桌上,急手急脚的去剥他衣裳,抬头间,又觉这双眼,少了些什么,正要细看。
佩衿将脸贴近她耳鬓,手穿进她的衣衫,捧着她的‘胸’捏了捏,咬着她的耳朵,“公主太过心急了。”
寒宫钰身子一软,那点疑虑又抛之脑后了,侧了脸去亲他的脸,月亮从云层中爬出,月光散在他俊俏的侧面上。
她突然间见耳根处肌肤有一道淡淡的痕迹。心里一颤,飞快的推向怀中之人,身体往后急退,终是晚了一步,被他揽着的手腰,微微一痛。
再顾不得惜香怜‘玉’,一掌击向佩衿‘胸’口,退开三步,避开他口中喷出的鲜血,‘摸’了‘摸’后腰,只觉一片麻痹。
冷冷看向横卧在地上的佩衿,“你对我做了什么。”
佩衿脸上笑意尽失,捂着‘胸’口,忍碰上‘胸’口的痛,“不过是让你每个月向太后讨一粒解‘药’而已。”
寒宫钰深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的恐慌,暗运真气,小腹顿时疼痛难忍,斗大的汗滴从额头上滚落,‘阴’沉沉的问,“你是谁?”
地上人冷笑了笑,在脸上一阵‘揉’搓,脸上落下许多细沫。‘露’出一张被鲜血抹‘花’了的平凡脸,哪里是什么佩衿,“小人只是太后身边的一个小人物,公主自不认得。”
寒宫钰眼里杀意毕‘露’,可是只要运气,腹间便如针扎一般痛。
那人看在眼里,平静的道:“公主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我死在这儿,太后便当计划失败,你再也拿不到解‘药’。”
寒宫钰恨不得将眼前这人撕成碎片,“不吃解‘药’。会怎么样?”
那人强咽下涌上口中的鲜血,他万万没料到寒宫钰有这等功夫,刚才不是太过大意,怎么会被她伤成这样,“也不怎么样,不过每日受两个时辰的万蚁噬骨之痛,公主能否承受得住,便不得而知了。”
寒宫钰脸‘色’大变,“你休得骗我,只有鬼面的噬骨散才有这功效,鬼面早成了一堆白骨。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叫人将你剁碎了喂狗。”
那人面‘色’不变,“公主尽管叫人剁了我,再过一柱香时间,你便知我所说是真是假。”
寒宫钰身子一颤,难道是瑾睿?“如果我放你回去,那又如何?”
“只要我安然回去,即刻便有人给公主送解‘药’来,以后每月的今日,自有人送解‘药’给公主。”那人说着,又呕出一口鲜血。
寒宫钰欺近他,厉声问道:“瑾睿在哪儿?”
那人愣了愣,一脸‘迷’茫,“在下不知谁是瑾睿。”
寒宫钰赫然醒悟,这不过是太后的一个奴才,只不过是完成任务,虽然恨不得将这人活活劈死,但后腰麻痹迅扩张,此人的话让她不能不信,反道怕他当真死在这儿。
眼里喷着火,咬牙切齿,“滚。”
那人二话不说,捂着‘胸’口,艰难的爬起来,蹒跚而去。
出了王府,立刻有人将他将住,送上停在角落的一辆马车。向皇宫急驰。
咳咳,果子运气比较不好,昨天…睡,结果五点过遇上楼下捉‘奸’在场,打得满天飞,害得我没睡成觉,打了一天的瞌睡,更晚了咳咳,借口有点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