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果等吃了个半饱。才问起当今局势,几人毫不隐瞒的将所知的事,一一说与她听。
在听到离洛说到现最近有许多来历不明的人暗中潜入宫中,卫子莫面‘色’一变,“只怕政变就在这几日。”
玫果站起身在屋内慢慢渡了两圈,苦苦思索,渡到窗边琴边停下,轻拨了一下琴弦,“卫将军说末凡在朝中布置,可有备了斩杀逆党的棋局?”
“有,这几年,在皇宫内布下许多暗渠,可供军队在暗渠中潜入宫中每个角落,不过……”卫子莫盘算着一旦生寒宫钰带人屠宫政变,有多少胜算。
“你是担心太后殿被寒宫钰控制,太子被挟持一事?”玫果弓着身,单手轻弹琴弦。
卫子莫点了点头,因为为了不被寒宫钰现暗渠之事,在太后殿附近不敢动工。
玫果‘玉’指一勾,琴弦出‘铮’的一声大响,手指一压。将那声响生生压断,“卫将军,得劳麻你去办件事。”
“郡主尽管说。”
玫果从琴下暗格中取出一块金牌,递给卫子莫,“你拿这块金牌去寻宫里负责安排各宫日常杂事的管事许嬷嬷,她会助你一臂之力。”
卫子莫愣了愣,“这是?”
“你照我说的话去做,便行了。”这金牌是母亲留给她的,早在母亲离开前,宫中就布下了自己的人,那时是用来防着子阳逆谋,不想现在对付的却是寒宫钰。
卫子莫起身去了。
玫果又问离洛,“你日日在宫里,与人周旋,以你看,寒宫钰何时会动手?”
离洛想了想,“以我看,只怕就在七日后。”
“为什么是七日后?”
“她带伤而回,为她治伤的太医的医童是我们的人,说她伤重,要能动弹,最少也在七日后,但按现在大量人马入驻宫中来看,她不会等得太久,一旦能下‘床’,怕就该动手了。”
冥红放下手中碗筷,“寒宫钰是被我所伤。那掌令她断了几根肋骨,伤得的确不轻,但她有本事逃回普京,怎么就下不了‘床’了?”
离洛愣了愣,“她的确是被抬回来的,是我‘混’在人群里亲眼所见。”
玫果冷笑了笑,“以我看应该就在明日,被人抬回来,只怕是障眼法,而让那‘药’童放风回来,也是故意的。她不见得知道‘药’童是我们的人,但她不会想不到她身边‘混’有线人。”
离洛打了个寒战,“那卫子莫能否来得及?”
玫果浅浅的笑了笑,她从来不怀疑母亲和末凡的安排,“你们三个去助卫子莫吧,记住了,寒宫钰,我要活的。”
冥红三人也起身走了。
玫果等他们三人离开,才望向窗外随风轻摇头的树枝,“我也该进宫了,寒宫钰。我们该见一见了。”
要小娴开了衣柜,她的衣衫本大多是白‘色’,她的指尖一一拂过柜中满挂的锦服,最后选了件没有一点‘花’纹的白‘色’盛装,拆去上面所有装饰,穿在身上,一眼看过去,象极丧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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