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果在他身后,轻扯了扯他的衣袖,他只是不理。
衙差愣了愣。冷笑了笑,“这位好大的口气,官府的事,且是你想怎么就怎么的。这斩人之事,可不是谁都能做主的。再说这二人是在逃的要犯,且能让你带走。再说我们县老爷,怎么能随便为别人备车。”
离洛眸光如刃,“你做不了主,我能,去叫你们县令来见我。”
衙差听在这地方,几时见过有人对他这么使指划脚,正要作,见一物飞来,忙伸手接住,低头一看,手中是一块‘玉’佩,正面写着‘平安’二字,背后是个‘离’字,手一抖,手中‘玉’佩差点跌落,忙双手接住,恭恭敬敬上前送回离洛手中,“小人不识离公子,请公子恕罪,小人这就去请县令。”
这时方想起他刚才所言,这雌雄二盗迫他夫人落水。离洛的夫人自是虞国的平安公主,普国的平安郡主。
衙差看向他身边玫果,只见她虽然身着村姑打扮,但容貌绝美,试问天下除了平安公主,还能有谁?
唬面‘色’铁青,跪地要拜。
离洛脸‘色’缓和了些,“县令不请也罢,立刻为我们备车,如果出了什么差错,你们尽管提了自己的头来见我。”
玫果已有些不耐烦,再看离洛说出的话,已是不能改,只得扬了扬手,“你们下去吧。”
衙差带了人一溜烟的走了。
掌柜的在‘门’外听得真切,忙进来给玫果和离洛二人赔罪。
离洛寒着脸不愿理会。
到是玫果觉得不便过于生硬,道:“我们的身份不便到处张扬,还望掌柜的担待些,为我们买两身衣裳。”
掌柜一叠声的应着下去了。
衙差办事果然迅,玫果和离洛刚换过衣裳,粥食还没吃完。
他们已派了人送来马车和囚车,将早吓软了的雌雄二盗绑上囚车。
离洛等她吃完‘肉’粥,才抱了她离了客栈,见马车内铺垫着厚厚的羊‘毛’绒,脸‘色’总算柔和下来,这衙差办事倒也贴心。
他为了照看玫果,也不骑马,与她同车。
玫果上了车,背上还痛,不能平躺,只能趴在车里,好不郁闷,待他在身边坐下,捉了他手臂就咬。
离洛竟难得的不避不让,任她咬。
玫果见他这样,反而咬不下力,讪讪的松了口。
平时和他打闹习惯了,对这一本正经的他极是不习惯。
等上了路,推了推他,“我死了,能得你几滴眼泪,也是不错。”
离洛瞪了她一眼,脸上微微烫,“你就不能消停片刻,看来打得还轻了些。”
“轻?你趴着,让我打打试试。”玫果想着刚才的痛,竖了眉,随即想着他那时的真情流‘露’,眉‘毛’又落了下来,痛一痛,能知道他的心意,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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