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时,玫果十分心疼,几个月下来,也慢慢习惯了,谁要当初是她把儿子卖出去的呢。
进了医坊,意外现,本该在朝中办事的末凡坐在瑾睿的桌案边,带来的居然还有瞳瞳。
瞳瞳见了玫果,从末凡膝上跳下来,直扑玫果,直到玫果将她抱了,才扭头唤了声爹爹。
瑾睿对小馒头百般宠爱,对瞳瞳却很是严格,见了她,也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玫果有些不满的一扁嘴,还没来得及埋怨,瑾睿已望向末凡,“有事?”
末凡也不客套,“有点事,可有空?”
瑾睿扫了眼,等着的病患,玫果忙道:“有我,你去吧。”
他这才随了已经起身走在前面的末凡一同离了医坊,走向后院小河边。到了一棵枊树下,才停了下来,望着脚边淌过的河水,等着末凡言。
末凡负着手,看向瑾睿清冷的侧面,这么多年了,他总是这么安静,从未变过,“果儿上次难产,身子亏虚,不能生育。如今她身子恢复的也甚好,难道就没有一点希望?”
瑾睿望着清澈见底的河水,默了半晌,才道:“不是没有希望,是我害怕。”
他永远不会忘记,玫果在鬼‘门’关走过的那一遭。
末凡也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的意思是说,你配的那副‘药’,或许可以让果儿怀上身孕,但可能有危险?”
瑾睿轻点了点头,“的确如此。”
末凡深吸了口气,“那还是算了,对他们不公平就不公平。也只能这么着了。”
瑾睿‘嗯’了一声,“这事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末凡顺手摘了片柳叶在手中把玩,“再走走吧,许久不曾与你这般走走。”
瑾睿将目光从水上移开,“也好。”
玫果刚打了几个病患,闲着没事,提了笔画小人逗瞳瞳玩。
见她的贴身‘侍’‘女’神‘色’慌张的从‘门’外进来,皱了皱眉,“宝珠,你这怎么了?慌里慌张的。”
宝珠绞着手指,去给她倒茶。“没,没什么。”
这个宝珠是‘玉’娘两年前收留的一个孤‘女’,为人十分老实,后来小娴没了,‘玉’娘便将她分到玫果屋里服‘侍’。
她梳得一手好头,加上憨厚老实,从不多嘴,深得玫果喜爱,便提上来顶了以前小娴的位置。
算下来在,玫果身边已有一年,对她的‘性’子也算十分了解,如果没事,哪能这般慌张神态。
玫果搁下手中笔,脸‘色’沉了沉,“宝珠,到底什么事?”
宝珠很少见玫果对她沉脸,心里顿时慌了神,“末公子,说不能让小姐知道。”
她不说还罢,这么一说,玫果更想知道,将瞳瞳放在地上,让她自己去玩,向宝珠招招手,“过来,坐下。”
宝珠不敢不听,只得蹭到玫果身边坐下。
“末公子有什么事不让我知道?你尽管说,我不会让他知道。”
宝珠想了想,道:“其实我觉得小姐知道反而好些。”
玫果愣了愣,“到底什么事?”
宝珠向‘门’外望了望,不见有人来,才凑到玫果耳边道:“我刚才到后面河边解手,听末公子和瑾公子说小姐上次难产,虚亏,不能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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