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说下去，心口沮丧。

这一次碰她是在他清醒的时候，和上一次情形完全不同。这一次碰她是在他清醒的时候，和上一次情形完全不同。

那是怎么样的感觉，他无法描述，却让他开始畏惧死亡，开始怜惜自己的性命！

之前，并没有那么在意生死，之后，特别不想死！

夜司寒低声道，“既然检查了很多次了，多一次也不算多。”

程言款，“司令说的是。”

他跟上了夜靳和夜司寒，三个人到了体检科。

由专门的医生过来，分别带了夜靳和程言款去体检。

夜司寒坐在外面等，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捏在手里。

他不太喜欢抽烟！

除了心情不好的时候。

程言款跟了他二十几年，情同兄弟。

夜司嫣是他的mèi mèi！

如果可以，他希望他们有个好的结果。

夜靳也这样认为吧？

他一直觉得自己时日不多了，现在最不放心的夜司嫣，希望能看到她找到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吧？

这也是夜靳知道是程言款夺去夜司嫣清白的那一刻，选择了隐忍的原因吧？

如果身体还硬朗着，绝对不会那么轻易放过。

免不了他和夜靳发生争执。

程言款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父亲也明白。

要是把夜司嫣托付给程言款，就算夜靳死了，也很放心。

所以，在程言款离开的这半年，夜靳还偷偷让人查程言款在那边的动静，甚至在查他背后的女人。

他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说什么。

最后，夜靳也没有查到什么。

程言款在和女性方面，很清白。

以他的推断，和夜司嫣应该也是程言款自己的初.夜吧？

……

整整两个小时后，程言款先出来了。

夜司寒看向医生，“怎么样？”

医生看向夜司寒，“回司令，详细的情况要等三天后才能出来。”

夜司寒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目光落在程言款身上，低声问，“什么时候的事？”

程言款压低了声音，“在摧毁锦市郊区那个军事基地的时候，我碰过一样气体，我怀疑是这个原因。”

夜司寒没有出声，皱了皱眉头。

看来这件事，还得从夜赫那边查起！

他看向程言款，“缉捕夜赫，你的身体状况允许吗？”

程言款之前想过和夜赫同归于尽，保护夜家从此永远安生……

可是现在，他突然不想冒这个险了。

就算明天就是他的末日，今天，他还是想试一试！

万一身体能恢复呢？

望着夜司寒，许久没有出声。

夜司寒低声道，“我会派给你几个人。”

程言款，“谢谢司令。”

夜司寒看到夜靳出来，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夜靳走过来，瞥了一眼程言款，扎心，脸色很难看，还是不想和他说话。

他怕自己一说话，就藏不住愤怒。

自己的女儿被人拱了，能多舒坦！

程言款自然能感觉出来老司令的态度，没有主动讨嫌。

夜靳看向夜司寒，“走吧，详细的体检结果三天后才能出来。”

夜司寒，“我让人送你回去。”

夜靳看向程言款，“你送我吧，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