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位被伤害同学的律师一人陈述一遍理由,再加上公诉方陈词,仅陈述就花了四十几分钟。
证据确凿,在事实面前,乐诗筠无力辩驳,以沉默抗拒。
然而,并不是她拒不认罪就能逃避的,很快公诉又翻出旧帐,关于乐千金曾用药构陷别人的事,以及乐家私自开作坊制造禁药的违法事件,如此一来,乐富康乐富民也牵涉其中。
乐富康乐富民在得到贵人指示后放弃找律师的决定,这当儿听完公诉人员的指控,相继认罪,并一致将主要职责推给乐诗筠,只承认自己按乐诗筠的要求帮进购帮材料和代为售卖。
当乐家兄弟指控乐诗筠是主犯时,乐诗筠当即晕了过去。
她在看守所天天被三位室友搓磨,被折腾的几乎崩溃,好不容易挨到开庭,原以为家属会帮她脱罪,没想到亲人将主要罪名全推给她,那种被出卖的打击击碎她的心理防线。
因为第一被告晕倒,法院暂时休庭,将三被告带下去,医生为乐千金检查。
乐千金只是气急攻心,很快悠悠转醒,盯着医生和法警们看了半天,说出第一句话:“我能不能跟我家人单独说几句话?”
法警去请示审判员,得到许可,将乐千金带去隔离室。
中途休庭时,乐富康和乐富民被带到单独的地方,有专人看守,当看到乐诗筠被送进来,兄弟俩紧张的站起身,担忧的喊了一句:“小筠”
法院没有在隔离休息间停留,让三人单独相处。
乐诗筠进门后挨着墙,直直的盯着伯父和父亲,声音嘶哑:“为什么?”
为什么要让她当替罪羊?为什么不帮她脱罪,反而将罪名全部推给她?这些年,她努力的利用在学生会的机会为乐家扩展人脉,她为乐家做的还少吗?
她为家属做了那么多,为什么到头来将她弃之不顾?
心中的愤怒无处可发泄,乐诗筠问出一句为什么,戴着手铐的手青筋鼓动,一张脸也几乎扭曲。
“小筠”乐富民心虚,几乎不敢直视女儿的眼睛,呐呐的解释:“我们这么做也是万不得已,只能先把我们摘出去,保住乐家,然后才能找机会想办法将你保出来,不这么做,乐家就要全军覆没。”
“小筠,这次太凶险,乐家托关系求到贵人那边,贵人也没办法直接帮我们开脱,出了这么大的事,总要个人顶着,先委屈你,等我们出去稳定下来,再求贵人想办法保释你。小筠,你这次真的玩大了,不仅动了晁家的命根子,还把李家、许家邓家也拉进来,那些人家哪一家动动手指就碾杀我们”
乐富康想起在法庭上听到被告律师们是哪几家所委托,当时心都凉了,现今想起来后背都在冒冷汗,小筠自己计划不周密,没有成功,结果惹恼了晁、李、许、邓四家,那几家联合发难,若乐家无人罩着,这当儿早被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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