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等人看陈同学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搞情感攻势,等他演够了戏,大家洗洗脸,又奔向四面八方去忙自己的事。
乐小同学回到宿舍再次整顿物品,将某几块灵气很强的石头拆出来丢回空间,又把一些淘回来的小东西的快递也拆封,一部分藏空间,一部分用箱子装起来放卧房。
从家乡发的快递有些是吃的,都用箱子装好,把自己的快递七七八八的拆完,再拆国际航空,看了一遍后,默默的又想买机票飞国外揍米罗,那家伙又在买买买,都是女士春装和鞋子,新发行的限量版的包包,特别附言说那是他和教父送她的过年礼物。
对着一堆东西磨牙半晌,给米罗帅哥发了邮件,果然的把手机调静音,再次整理物品,把客厅收拾得干干净净,刷锅,拿出药材上锅煎熬,自己搬出请贴,看看自己不在学校的日子又有谁她送了帖。
立春后北方回暖,四月花开,临海的城市海风虽大,也阻挡不住春的气息,海岛上的花木也竞相吐艳。
面朝大海的房子,露台上可以俯瞰海景,偶尔有风吹着玻璃带起声响,盘膝坐在瑜珈垫上打坐的美妇无视海风,坐成一尊刻像。
美妇穿修身的及地长裙,披一头及腰长发,面相年约三十出头,皮肤白晳细腻,面目轮廊则偏向东南亚民族的特征,没有睁眼,也给人冷艳妩媚感。
她端坐着一动不动,当从背后的房间里传来细微声响时,耳朵则拧动一下,很快,一个冷艳的美女走到露台,看着美妇还在打坐,站着没动。
一个美妇,一个美女,两人的气质略有相似,而面相却不同,美女的长相是标准的大众所公认的美女特征,
“觅雪,有事?”美妇闭着眼,艳冶的红唇一张一合,吐出的声音也带着冷淡。
“妈,舅舅那边有没消息?”澹台觅雪立在门侧,回话也是一板一眼。
“没有。”
“那个人回京了。”澹台觅雪声音低了下去。
“……哦,我迟些再联系你舅舅们。”美妇迟缓了一下,又问:“你爸那边有没得到派你进京的机会?”
“没有,弟弟说爸爸提了几次,爷爷没同意。”澹台觅雪微微低头,站得更直。
“纳兰东方没有邀请你同行?”
“无。东方家不仅有东方家少主,还另行派去另一位,兰家也加派七少进京,听闻港外霍氏也已于上个月底至都城。”
“赫连家?”
“赫连家并无确切消息。”
“……你失败了,没用,下去反省。”
“是!”澹台觅雪满心不甘,又无理可辩,低低的应一声,后退几步,折身回露台后面的房间,退出去,去自己的私人房间。
听脚步声音不再可闻,美妇徐徐睁开眼,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冰冷寒凉,摇看海面几眼,又徐徐的合上眼。
她再次静坐,从中午坐至傍晚,又坐至天黑都不曾挪动,当夜色完全笼罩于大地,露台一片黑暗,海面亦是一片黑暗,只有遥远的地方有灯塔的光像星光若隐若现。
无声无息间,美妇的头从脖子处断裂,仅带着气管和心脏胃部脱离本体,那颗头飞出窗,一闪之际即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