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觅雪因为丹田被废,又受重伤,痛得连伸腿脚都像是在割肉,想爬起来也坐不到,当听到族老历数她和弟弟的罪,说她们姐弟是他国间谍,吓得痛得迷糊的大脑变清醒,强忍着痛一点一点的爬坐起来,痛苦的自辩:“家主爷爷,我没有,我和弟弟从没有将家族武学秘密泄露给别人,我们从没有害过寻月寻阳,更没有害过寻欢,我实力那么低,怎么可能毁寻月的丹田,我也从来没过医,根本不懂药理,怎么可能对伯母下母,对阿欢下毒?”
“你没学过药理,你妈妈有的是毒啊。”乐韵看着痛得发抖还想装清白的女青年,偏头:“帅哥,将我带来的两脚羊倒出来,请澹台三小姐和大家欣赏欣赏。”
当警卫的帅兵王爽快的应一声,弯腰,解开扎袋子的绳子,提着袋子底的两个角用力一提,将两脚羊倒出来,那羊碰地时头磕到地面发出一声“梆”的碰响。
帅兵哥没怜香惜玉,倒出两脚羊顺手拿走蒙女人眼睛的布条,将袋子放一边,又站在队长身后侧。
澹台家族与族老们大概猜到麻袋里装着什么,并没有吃惊,澹台觅雪原本从没多关注麻袋,当听到请她欣赏的话,她的心脏突突的乱跳,待看到倒出来一个手脚被绑的人是一头卷发时还能震定,却不想看到那人的脸,如遭雷击般垂下头,比触高压电还颤抖的厉害。
母亲竟然落在了姓乐的手里?!
怎么会这样?
她原本以为哪怕澹台家知道弟弟不是澹台家的孩子,只要母亲听到一点风声就会来救她和弟弟的,出了澹台家,谁能奈何得了她们?
母亲落在姓乐的手里,谁会来救她和弟弟?
心中的希望破灭,澹台觅雪心脏揪在一起,感觉到了绝望。
澹台家的人看到裹着布的女人,无比诧异。
燕行:“……”别告诉他们那颗飞头没穿衣服啊。
澹台三爷最初没认出被倒出的人是谁,多看几眼,看到一张染有血迹的脸,几乎屏住呼吸,一叠声的叫:“阿丹,丹丹?丹丹……”
男人的语气里藏着情,乐韵不屑的冷嗤:“澹台家的这位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不仅喜欢帮人养野种,连嗜好也与众不同,别的男人老牛啃嫩草,我今天见到一个喜欢啃老草的家伙,就是不知道知道了这女人真正的年龄和见到女人真正的脸时还啃不啃得下去。”
澹台三爷微微抬高头,愤恨的望向乐姓女生,因为她,他被踩落尘埃,她竟然还落井下石的讽刺他,忍不住讽刺还击:“你……也不过如此,一个妈不要的野种!”
死到临头还不思悔改,澹台家族老大怒,抓起踩着的人一掌轰向其丹田:“你帮人养了野种还有脸骂人?别人鬼迷心窍,你是被一个飞头降迷了心智,到这步田地你还心疼飞头降,澹台家从没你这种不肖子孙。”
澹台觅雪听到族老说出飞头降,一下子瘫下去,澹台家和姓乐的知道了母亲的身份!
“你说什么?什么飞头降?”丹田区被剧痛淹没,澹台三爷好似没感觉,只是机械似的问出一句:“飞头降,谁是飞头降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