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到悬崖实地考察,还抓了宣少吉少一起研究讨论,考察过地形,乐韵回扎营的地方帮着做饭。
俞珲下山扛当支撑柱子用的水泥柱子,那些柱子挺沉,他一次仅能扛两根,中途还得休息好多次,每天仅只能跑一趟。
当他扛着两根水泥柱子爬到快到扎营的地方被一个青年接过水泥柱子扛走,认出是宣家青年,有几分激动,顾不得喘气,急急忙忙的一路小跑跑到扎着的帐蓬处,就见宣家的少家主和吉家的八少围着火炉在叽叽喳喳的嚷嚷什么菜配什么,一个娇小的女孩子操着铲子在炒菜。
看到那个娇小的女孩子,俞珲就站住了,心底酸胀起来,那孩子真像乐师弟啊,一样的脸型,一样的活泼开朗,待人热情友好。
“俞道长,您老可算回来了。”
宣少吉少早知俞道长跑来,因为锅里的菜吸引度更高,忙着关注菜,等道长过来才舍得把视线从菜那边挪开,笑着与道长问揖。
乐韵麻利的关掉煤气罐的火,小跑着绕过两位似麻雀的大少,跑到俞道长身边,软软的喊:“俞道长-”
第二次见到俞道长,她的心情明媚阳光,俞前辈离开了圣武山,她再也不用顾忌什么,哪怕奉养前辈也不用担心圣武山的人说三道四,更不用担心圣武山的人再逼迫俞前辈做违心之事。
看着跑来的小姑娘,俞珲眼底发热,重重的点头点了:“哎!你这孩子,你事务忙,怎么还亲自跑来了。”
“我来看看才放心。”乐韵亲密的抱住俞前辈的胳膊:“俞道长,那边两位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家伙争论了半天,想问您有关我爷爷少年时代的问题,我爷爷是个开朗活泼的,还是文静稳重的,劳您给他们答案,要不然他们晚上会睡不着觉。”
宣少吉少:“……”嗷,他们哪有讨论半天,他们就讨论了一小会儿。
“你跟你爷爷很像,不止是长相,还有脾气性格都像,我师弟少年时有时老执稳重,少年早熟,有时跟个皮猴子似的,可会闹腾了。”俞珲对于这个抱着自己手臂仰犊情深的孩子更觉愧疚,这么好的孩子差点被人害得幼年夭折,黄家人何其可恨。
宣少吉少主讪笑,他们猜对一半,嗯嗯,也算是不错啦。
听说爷爷少年时也是个活泼的人,乐韵呲牙,难怪爷爷在她小时顽皮捣蛋时总是一笑置之,只要不是有危害性的恶习,从不打她。
俞珲摸摸师弟小孙女的脑袋:“上山累坏了吧?乖,你跟小子们一边玩去,我醚做饭。”
乐韵有种望天无语之无奈感,她再过几个月就十七了,不是小孩子了啊,摸摸头,嘟着嘴抗议:“我不是小孩子了,不累,我继续做饭去了哒。”
小家伙一溜烟儿的蹿走,俞珲无可奈何,只得由着她,自己拿毛巾擦把汗,收拾一下地面,等着做的建筑工人回来,每每看到娇小的孩子身影,心底暖暖的,有如当初与乐师弟相处的时光,那般的让人心宁安静。
甚至他想,若当年在乐师弟离开圣武山后,他和师父也离山寻地静修,师弟和师父是否有另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