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宗门弟子进得秘境,各宗掌门与留守大长老们会心一笑,相约到玉衡宗主帐喝茶,各宗留守的弟子们自行活动。
苗蒲默然回到帐篷,面上还算平静,内心挣扎得极为厉害。
吕笑也回了帐篷,垂眉低眼的打坐悟道。
慕月婵跟着师父进帐篷,扑到师父身边哭诉委屈:“师父,大师兄和师弟们真的不是我害的,我没有害他们,是他们心甘情愿的救我才发生了意外,我没有害人,我只是想跟去历炼,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师弟和师兄……”
吕笑幽幽睁眼,凉凉的瞥了一眼扑在苗师妹身边的女弟子,轻轻的勾唇,勾出淡淡的讽嘲,转而又专心打坐。
苗蒲暗中留意着吕师姐,也完整的将吕师姐睁眼的过程看在眼里,看到师姐似笑非笑的讽嘲笑弧,心头一凛,后背竟莫名的泛凉。
她没有安慰自己的亲传弟子,只是将粘着自己哭哭啼啼的弟子推开:“月婵,你你都这么大了,怎还不懂事,你这般哭哭啼啼,打扰到了吕长老清修。”
“……”被师父推开,慕月婵委屈的眼泪像决堤的河水,扭头望向吕长老,呜呜的哭着认错:“师伯,是弟子错了,弟子心里难受,控制不住情绪,呜……”
“慕二,本长老不是男子。”吕笑连眼都没睁,随即又加了一句:“苗师妹,莫以你之心揣度于我,更莫把某些事往我身上推。”
被师姐当弟子面说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过,苗蒲脸色涨得通红,不好意思的解释:“师姐,我……我没有其他意思,是担心月婵哭声扰了你心情,并不是说师姐心胸狭窄容不得月婵找我诉说她的心里话。”
吕笑眼皮揭开,瞥了一眼苗长老,淡然合目,又鼻观心心观鼻的当雕像。
苗蒲有些下不去台,看到弟子憋着眼泪,委屈的望着自己,并没有说安慰话:“月婵,你掌门师叔的喻令已出,你不得以宗门弟子进秘境,你若要去长见识只能以苍月长公主的身份去,为师也不能请掌门更改法喻,你下去吧。”
慕月婵本来还想求师父为自己向掌门师叔求情,充许自己进秘境,师父说了她也不能请掌门更改法喻,心头失望,眼里含着两泡泪,告别师父,退出大帐篷。
到了外头,怕人看见自己的样子胡思乱想,抹干眼泪,回自己帐篷,坐着思考自己改怎么办。
蓝长老率带着宗门弟子踏进秘境,经历了被秘境阵门折腾得头晕眼花的炫晕感,很快随着一阵炫眼的白光之后,眼前明亮。
秘境门之后是一片草甸子,青草如茵。
秘境门后反对着的是巨大的峡谷,隐约可见两侧山脉的轮廊,而门后的青草仅只齐膝深,宽约方圆五里,草甸子之外是连绵的森林,往峡谷更深处有无数山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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