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算兄,真有那么严重?”
三算先生又观望了翁先生面相,面色沉了沉:“翁兄若无非得留下的理由,也赶紧脱身为上。”
“这……”翁先生面露难色。
“翁兄有难言之隐也不必说,只因我欠着你人情才多说几句,我观翁兄明堂不明,分明已经沾染了晦气,再留在事非之地,只怕翁兄也会受牵连,要为他人代为受过。”
三算先生给了一句忠告,拱手道别:“翁兄,我言尽于此,我这一趟E省行只怕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我决定立即起程去小五台暂住一段时间,每天受焚音沐身,或许可以去晦气。翁兄,就此别过。”
三算先生拱了拱手,转身,疾行而去。
他早上就退了旅馆,几样家当都在背包里,是以也不必再去旅馆,直接去大街乘坐公交车赶至车站,他唯恐迟了就走不了,买了很快将经过拾市去秦省的火车的车票。
约半个钟后,途经拾市站的火车进站,三算先生乘火车离开,当火车开动,他紧绷的心弦才松下来。
当三算先生与自己话别之后即匆匆离开,翁先生目注着三算先生似乎是逃离般背影从自己视野里消失,又站了良久才慢慢转身。
他最初缓行,走了一段路,越走越快。
翁先生一阵疾行返回黄氏世居之地,径自回了黄家祖宅的内院,见曹先生立在廊下观望天空,与他打了声招呼。
“翁兄如此匆忙,可是途中发现落了什么东西?”曹先生看到翁先生行色匆匆,有几分惊愕。
“曹兄,我回来收拾行装,稍后将向黄家主辞行,时间有些紧迫,曹兄请自便。”翁先生解释了一下原因,疾奔回自己住的房间,利索地收拾自己的行李。
曹先生惊愕不已,抬脚掠至翁先生住房之外,虚心请教:“翁兄这般匆忙,可是与玄学大师和黄氏有关?”
“大师说我四柱弱,与此地不合,所以我决定辞去。”翁先生将自己想好的理由拿出来应对。
曹先生微微拧眉,转而明悟:“翁兄等等我,我也马上收拾行装,与翁兄一并去与黄家主辞行。”
“?”翁先生脑子里闪过一个问号,看到门口的曹先生身形一划就不见了,也管不得那么多,以最快速度将衣服物品往背包里塞。
曹先生疾奔回房间,也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私人之物塞进行李包里,很快就收拾整齐。
翁先生在他之前收拾好了物品,站在门口等着。
两人的行李非常简单,一个大背包,一个提包,两个包就是全部家当。
两位客卿带着行李,关上院门,径直去了黄氏祠堂找黄家的家主,也成功在黄家祠堂院内找到人。
黄支昌目送玄学大师走后返回祠堂大院,想着玄学大师的话,走进西南角的亭子里坐着。
他想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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