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打扰两位的睡眠,我也没叫醒两位,只给两位拍了几张照。
那位翁先生,后来还去乐园给我送了生辰礼,不过,他去乐园时已经易了容,换了另一个名字。
曹先生没去乐园,但是,毒宗派人去了。
要问我是怎么识破你们身份的,说白了就是你们的气味,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味道。
所以,但凡我见过一次的人,不管易容也好,戴人皮面具也好,只要没有换骨换血,下次换个样子出现我照样能识出来。
我去黄氏老宅夜访过你们,自然记得你们的味道。
你们毒宗的人更好识别,毒宗为了控制门中弟子在每人身上下了药,那种药属半毒,平日对身体无碍。
若是毒宗弟子有人叛逃,可以凭那种药味追踪,也可以再下其他毒,催发叛逃人员身上的半毒,让人在不知不觉间毒发身亡。”
少女明明白白地说夜访过黄氏老宅,艾长老放弃了自辩的想法:“是我们失算了,没想到你的嗅觉如此灵敏。
你夜探黄氏入无人之境,那么,黄氏祖坟和黄家的血友病,以及黄氏子孙全被封在黄家祠堂暗井里,黄氏种种变故都与你脱不了关系?”
“瞧你说得,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啊,我可没炸过黄氏祖坟,黄氏子孙被封暗井里也与我无关。”
乐韵眨眨眼睛,笑得一脸无害:“黄氏爆发血友病倒是与我有关系,我其实也没做啥,就是在那晚去夜谈黄宅时,往他们的老井里扔了几颗补药。
我扔的可不是毒药哟,真的是很好的补药,就是可惜了黄家人无福消受,谁叫他们基因里携带着血友病,但凡喝了有补药的井水,再遇上另一种东西,就会催发血友病。”
艾长老一直隐忍不发,听到少女亲口承认往黄氏井里扔了东西才导致黄氏爆发血友病,心态都快崩了。
他自认使毒行家,结果,他人坐在黄家,有人在他眼皮子底进了黄宅不说,还在井水里下了药,而他,丝毫不知!
他深吸了口气,才将快要汹湧奔腾的怒火给按压下去:“你是什么时候去夜访黄宅?”
“黄家血友病爆发那年的清明节前。”有人不耻下问,乐韵也乐于解惑。
“……”艾长老咬了咬后牙槽,还真是成日打雁,竟被雁啄了眼!
“曹先生,话说,你就算拖延时间也挺得很久了,你不觉得这完全没必要?”某位明明气得快冒烟,还能一次又一次隐忍,乐韵也挺佩服他的。
“我并没有想挺延时间,我是真的想协商,无论是以往还是这次,都是我方吃亏,我们认了,人情偿还了,以后我们不会再掺和你和与你有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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