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少年被扶起,乐韵也跪坐在一侧,双手按在澹台大帅哥的头顶,手指穿梭在发间,一点点的摸索,将他一颗脑袋摸遍,手从后脑顺势而下,摸他脊椎骨,再到双肩,沿后背下移,然后再掀他衣服,摸后背骨。
她用眼睛特异功能扫描出结果,再摸脉摸骨感应,以摸脉诊出的人体数据反应与眼睛看到的相对应,再分析,从而巩固摸脉能力,万一哪天不能用眼睛特异功能,仅用中医的望、切也能诊出病人全身问题。
给病人摸骨一遍,顺手扯起病少年的衣服擦擦手,双脚站地,拍自己的膝盖:“可以了,让他躺着吧。”
寿伯依言,小心翼翼的将大少爷放躺下,站在一边等着听小姑娘还有何吩咐。
澹台明光看看自己身边的几位世家老友和妻娘家人,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没什么底儿,澹台寻欢很懂事,不乱说话,眼睛睁得老大,等着人说哥哥的情况。
“小家伙们,说说你们的诊断,按之前的顺序,一个一个的来。”翟教授不慌不忙,笑咪咪的让学生们展示身手。
符教授和万俟教授也是一副洗耳恭听状。
陈书渊瞅瞅教授们,特别的无力,特别的无奈,然而,为了不让老师逮着不尊师重道的小把柄压榨自己,还得乖乖就范,老实的回话:“病人脉沉缓,血速比正常人慢,说明像这样子已维持五年以上,脑有淤血未散,肾功能虚弱,其他方面没有什么大问题。”
陈同学简略的说了自己的诊断,才子俊摊手:“我是西医,我会动手术,诊脉方面不擅长,只诊断病人脉沉滞,血循环到头部时有阻滞现像,应该是头部受重创。”
听翟、符两教授的学生说诊断结果,澹台明光暗中点头,翟,符两家收的徒儿天赋极佳,都说对了。
他不会怀疑符、翟两位放水,做出提前透露病人症状的消息,翟、符家都是古武世家,翟念德和符念祖纵然不管家族事务,也时刻记得古武家族的规矩,口风严谨,不会透露古武家族的秘事,若泄露谁家秘事,追查出来会成众矢之的,给家族抹黑。
翟教授和符教授对弟子的诊断也满意,当初澹台家看遍中西医,中医诊断也没找出症结,他们的学生摸脉诊出澹台寻阳脑部受创已是不易。
乐韵对两位学长也刮目相看,她有外挂,眼睛有特殊功能,所以能轻而易举的找出症人身上的症状,两位学长只摸脉,做外检查也能查出来,那是真正的真材实学,不愧是年纪第一,学科第一的天才,能力顶呱呱。
“乐小同学!”翟教授和符教授听完两小青年的诊断,也不说准,也不说不准,异口同声的喊小女孩儿。
“你们吼什么吼,吓坏我的小学生,你们赔得起么?”万俟教授不乐意了,老家伙扯什么高音,想吓人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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