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格纳虽然反应已经很快了,但想要拦下同伴的这一剑还是有所不及,在场所有人几乎都能料见,下一瞬弗莱特颈侧被斩开的血腥场面。而沉浸在怒火中的弗莱特对周边的一切都仿若未见,眼里只有那个刚揍过他的海寇,面对即将加身的长剑他脑袋里却是一片清明,左手抓住剑刃靠近护手的部分向上托,右前臂揽上对方的手腕并顺势侧身用肘和肩撞了过去。被偷袭失了先手的海寇没有立即出脚踹开弗莱特,而是凭借丰富的打斗经验右脚撤步侧身支起左肘,既保护胸腹也避免失去重心被扑倒,然后以左足为圆心右足上前一步旋身挤开弗莱特,同时双臂发力将剑压下转腕拽回。
诺德人惯用的长剑与卡拉迪亚的一般长剑略有不同,剑身宽直,长度上略有不如,更加适合劈、砍,而芮尔典王**中制式长剑的剑身则是等腰三角形,利于削、刺且强度高,对着甲者也能保证一定杀伤力。不过有一点两种剑却是相同的,只有剑尖和剑身中前部开刃,靠近护手的部分因其它应用技巧的握持习惯通常是不开刃的。而在劈砍时,整柄剑如同一根杠杆,受力点越靠近护手,通过剑柄发力便越困难。所以弗莱特空手接剑的举动看似危险,实际上手掌一点都没伤到,不过这场意外发生的打斗也到此为止了。
跟身材向来高壮的诺德人相比,弗莱特在体格上就差了许多,几天来又没吃过饱饭,搏斗的经验也几乎没有。被那海寇一撞弗莱特便失去平衡,他抓剑的左手瞬间被摆脱,右前臂上也被剑刃带出一道口子,失去平衡滚倒在地上的他还想扑向前方去抱对方的腿。赶上前的拉格纳却伸斧架开同伴再度刺向弗莱特的一剑,同时快速出脚蹬在弗莱特肩膀上,将他踹翻在地。
“够了!他是我的俘虏,你无权处置他。把袍子拿上,去照顾好你的兄弟罢,我们接下来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赶。”拦下同伴的攻击后,拉格纳展现出来的态度虽然强硬,却没有夹带任何怒意,更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反而将自己装着麦酒的水囊递了过去。
那海寇收起武器后没再多说什么,接过水袋后捡起那件引发冲突的袍子便回到营火旁,之前突袭青石卡时,弗莱特是在与拉格纳的单打独斗中落败被俘的,而诺德人向来视决斗为神圣的裁决方式,因此他现在等同于拉格纳的私人财产。光着膀子的弗莱特这才看到,一名与其样貌相似的海寇有气无力的靠着块石头,那人的胳膊吊在脖子上,上面缠着的布条满是渗出的血渍和沾染的泥污。看到这一幕的弗莱特冷静了下来,还是现代人思维方式的他虽然对那海寇的做法感到恼火,但也能够理解对方是为了照顾亲人,可特么就不能好好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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