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一个幽灵，在天花板上焦躁地扭来扭去，搔头摸耳，猪脑过载。

自从秋月离开了办公室后，零担任起了临时的小秘书，偶尔帮忙干点杂货。

但她的智力水准，实在不可能和林秋月相比较。

一旦猪脑过载……不，大脑过载，整个人就会不由自主地漂浮到天上去。

“殿下，我……我帮你整理好了工业数据，放在你的邮箱里了。”零简直快要哭出来了，这些工业数据，密密麻麻可能有两万多条，她不得不自己编程整理。

可编程这种事情……

“我休息两分钟，好不好嘛！”

“哦，好！你吃点东西吧。”张然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零都已经加班到夜晚8点了。

晚上八点，是某个扑街作家发布连载网络小说的时间。零正在追读一本网络小说《养了一马桶的执念》，兴冲冲地点开手机，却发现那个名叫“最扑永恒”的作家切了。

最新的章节名：《对不起各位》

气的她恨不得把“最扑永恒”的头给拧下来。

然后又发现这个扑街开了本新书，这才有些不开心地打开了新书，发现马马虎虎写的还行……

打赏，一毛钱。

“……方舟号那边还有不少生物学家，正在研究植物替代石油的相关方案。这倒是很好的点子。”

张然处理完一份文件后，打了个哈欠：“要是他们投过来了，这些实验室其实可以保留。”

“那边还有三个灵能者，据说有两个是疯子，只有一个名叫樱井的小姑娘，稍微正常一点。但是她的能力，是力气大，好像没什么用。”

“零，帮我整理一下那边优秀人才的名单，归类一下。”

“知道了，知道了嘛。”

零看到了几十万人的名单后，又飘到了天花板上面。

其实她一直都这样，一旦猪脑过载，就会不由自主地发动自己的能力。

张然看到她又飘到天花板，猛地一拍手，想到了一个可能。

“我明白了，灵能者的脑子都是有点问题的！就目前的数据统计，5个灵能者，3个是脑子有问题的，也就秋月，还有那个名叫樱井的小姑娘似乎比较正常。”

“但也不尽然，秋月……其实人格分裂，不太正常。”

“她现在进化成了打工人，为了核聚变事业献出了自己的肝儿。一天20个小时的工作状态不是正常人能够忍受的。”

“大名鼎鼎的尤里，他正常吗……他自然是个疯子，好端端的要去控制米国总统，还要控制全人类，不是疯子是什么？”

“也即，灵能者大都是疯子，樱井很可能也神经兮兮，只是隐藏的很好。哈！”

张然心中得出了这个结论，莫名很愉悦。

看了一眼天花板上挂下来的双马尾，乌黑漂亮就像瀑布，好看地很。

算了，还是宠她吧。

一天到晚笑嘻嘻的姑娘，总比一天到晚阴沉着脸的要好。

“我最最亲爱的零·同学。”张然“嘿嘿”笑道：“你过来一下，最近的工作表现不错，很努力，所以我送给你一份小礼物……”

零非常快活的跑了过来，一脸期待，又有点害怕的样子，作为心思敏锐的灵能者，她感受到了来自殿下的一股……怎么说呢，恶意？

张然打开最底下的抽屉，拿出了祖传的教科书《数学分析（第五版）》，脸色严肃，一本正经地送给了妹子。

“怎么样，喜欢这份礼物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看了这本书，你会变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