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武馆的学费太贵了。
入门费就要八两银子,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指望的。
现在不同了。
陆升有钱,不差这八两银子。
“我叫陆升,家住城北,想拜入鹰爪门。”
一晃。
三个月过去了。
陆升虽然每日都会经历重启,可他的记忆没变。
三个月下来,鹰爪手的招式已经了然于心。
出手便对着关节和要害而去,普通人在他手上,一个照面便要倒下。
“我叫陆升,家住城北,想拜入谭腿门。”
每日重启,就是这样霸道。
学了鹰爪手和鹰嘴刀后,陆升依然不罢休,又把目标选在了谭腿门上。
“身家清白,有据可查,手上没有老茧,不是鹰爪门的奸细,可以准你入门。”
拜入谭腿门的时候,还出现了一个小插曲。
就像玩枪的人,虎口会有老茧一样,练鹰爪功的人也会在手上留下痕迹。
但是陆升不同。
他的时间每日都会重启,只要不暴露招式,单从手上是看不出痕迹的。
又是五个月。
陆升的武学天赋不错,也肯琢磨。
前后八个月加起来,鹰爪功,谭腿,鹰嘴刀,疯魔棍,都已是小有所成。
在杆子帮里试了试。
一根白蜡杆在手,一众大小头目都不是他的对手,就连霸哥,杆子帮里的第一打手,也会在十几回合内被他打的棍棒脱手,不敢再战。
然后。
陆升就有些飘了。
每次重启之后,他都会拿着白蜡杆去挑战高手。
县衙的捕头捕快,城防营的军中百夫长,校尉。
更有甚至。
他会用鹰爪门的功夫去谭腿门踢馆,或者用谭腿门的功夫去鹰爪门闹事。
一开始,败多胜少。
有几次,还因为对方突下杀手而被当场打死了。
但是一睁眼,陆升发现他还会重启到早上。
这样一来他还怕什么。
杆子帮,陆升。
今日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杀杀杀...
反正不管他打死了别人,还是别人打死了他,第二天依然会重启。
于是便不再留手,每日都要打打杀杀。
如此一来,陆升的武艺飞快进步着。
很快他便发现,1对1,郭北县已经没人是他的对手了。
就连号称郭北县凶人的县衙总捕头,在他手上也撑不到一百回合就会被他打碎头颅。
“杆子帮,陆升,今日以疯魔棍法,前来拜会谭腿门。”
陆升拖着白蜡杆,一棍打碎谭腿门的招牌:“请务必打死我,拜托了。”
“大师兄,他拆了我们的招牌!”
“大师兄,打死他,打死他。”
十几回合之后。
陆升一棍打死谭腿门的大师兄,抱拳道:“你们一起上吧。”
“为师兄报仇。”
二三十号谭腿门弟子,拎着棍棒一拥而上。
结果嘛。
双拳难敌四手,陆升当然是被打死了。
不过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一对一,已经没人是他的对手,想要进步,就要突破自我,给自己更多压力。
第一次,打死谭腿门七位弟子,随后被围攻而亡。
第二次,打死谭腿门十二位弟子,被一棍打碎头颅。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陆升不断挑战自我。
第五十四次时,陆升喘着粗气,看着倒了一地的谭腿门弟子,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小子,倒是有趣。”
书店内。
张恒的眼眸中倒映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