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章芸明有些不习惯，以前找到的那些人，你怎么用刑人家都不说，极个别最后忍不住了，可能会说出来一些什么。

但是和张衡这样，还没有开始用刑，就已经喊着要说的，章芸明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不过肯开口说话就是好事情啊，章芸明就让张衡开始说，可是张衡说出来的东西，让章芸明想不明白。

张衡说自己是南京来的，是谁谁谁的手下，他也是新政府的人，说起来和章芸明还是自己人。

但是章芸明觉得张衡在欺骗自己，他说道：“那你为什么要找安意浓卖名单？”

“有人说那些名单上面……”张衡将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因为他不想再被章芸明用刑了，他可受不了啊。

章芸明不理会张衡，让人去确定张衡的身份，过了一会，还真的确定了，张衡说的都是真的。

但是章芸明心里觉得，张衡会不会是打入他们内部的碟中谍，虽然确定了张衡说的，但是章芸明还是要继续审。

这一审不要紧，居然发现张衡还真的偷偷进入过大楼的资料室，章芸明都气的要死。

自己就是要找进入过大楼资料室的人，难道真的是张衡，可是进入资料室的时间不对，张衡也没有弄乱资料室。

章芸明看着张衡，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用鞭子又抽了张衡几下，这阴差阳错的，这算是什么事啊。

章芸明心里想到，一定是敌人想要利用张衡，是敌人将这个消息告诉张衡，让张衡去找安意浓弄名单的。

这样敌人一是可以观察一下，这是不是一个陷阱，二是可以在张衡的名单到手之后，偷走或者是抢走。

但是自己太着急了，自己在张衡出现的时候，就认定了张衡是自己要找的人，就去抓人，现在已经是打草惊蛇了。

章芸明问张衡，还记得不记得是谁告诉他这个消息，可是张衡死活想不起来，章芸明差点忍不住再打张衡一顿。

自己这么好的计划，居然被张衡给破坏了，但是章芸明能说什么，他也不能怪安意浓啊？

安意浓的表现没有问题，因为张衡那样的表现就是有很大的问题，如果安意浓不告诉章芸明才是不正常的。

安意浓告诉章芸明，章芸明心里清楚，是没有问题的。

而且安意浓当时也很不确定的问了自己，张衡是不是有问题，是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是章芸明自己说是的，是他自己判断是的，是他要开始抓人的，你现在怪也不能怪到安意浓头上啊。

章芸明现在只能怪张衡，你表现的那么有问题干什么，你这个时候跳出来干什么？

你被敌人利用了，而且你还不知道利用你的人谁，章芸明都气的不行。

你派这样的一个人来大楼里面潜伏，章芸明只能说张衡的上级是脑子进水了，这样的人要来何用。

章芸明都想要替张衡的长官，送他一程，耽误自己这么长时间，破坏自己的计划。

但是毕竟张衡的身份已经确定了，章芸明也不好下杀手，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章芸明只能选择放人了。

但是放人的时候，章芸明对张衡说道：“给我滚出上海滩，不要再回去大楼，不然你小心我让你沉在黄浦江里。”

张衡心里气急了，自己被人这么打了一顿，可是这里是章芸明的地盘，他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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