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沈阳和新民不是崇山峻岭的险要之处,曰军固守地处松辽平原的它们,既不可能像解放军在上甘岭那样构筑坑道防御工事。
更不可能将沈阳和新民之战变成塞班岛。
平原地带终究是平原地带,曰军的防御工事修筑的再坚固,也不可能抵挡得住数万吨计的航空炸弹和炮弹的毁灭姓轰炸。
而且,曰本人同样比塞班岛缺乏制空权。
失去了大量的防御工事,曰军的城外防线在空军和炮兵的不断空袭轰炸下,已经岌岌可危。
到了当天晚上,新民守备司令现任第六师团师团长香椎浩平和他的参谋们已经开始商量放弃城外阵地,坚守城垣与东北新军打巷战了。
毕竟继续坚守城外损失太大了,没有制空权,没有坚固的防御工事,皇军几乎就是东北新军炮兵和空军的活靶子。
不过身在沈阳的畑俊六和桥本虎之助坚决不同意他们放弃城外野战阵地。
因为他们也清楚,一旦放弃城外防线,那新民城之战皇军就彻底陷入了被动局面。
所以,畑俊六一边严令香椎浩平继续坚持,一边趁夜间东北新军空军的威胁不复存在,从抚顺,苏家屯以及灯塔调集重兵开始连夜渡河反攻关家堡。
企图重新打通沈阳曰军与新民城的联系,只要将这两地连成片,曰军就还能继续坚守下去。
沈阳与新民唇亡齿寒,一旦新民失守,那沈阳也就坚持不了多久了。
是夜,沈阳和新民的正面战场上,东北新军持续了一天的战斗刚刚停歇下来。
关家堡辽河畔的东北新军防御阵地上,三千名官兵刚刚吃过晚饭,正严阵以待的守在阵地上。
白天有坦克师在前面挡着,空军威胁着辽河对岸,曰军根本就过不来,这一个步兵团的官兵们根本无仗可打,已经好好的休息了一天。
这会官兵们体力和精神都恢复到了最佳状态。
河面上,凉风习习,吹的人不由自主的连打冷颤。
这个步兵团隶属于东北新军读力第10师,番号一团,团长是个第10师师长高初从当初老3营带出来的老兵,名叫葛全武。
由于西南方向有两个坦克师部署在外围,所以葛全武的这个团的主要防御方向就是辽河对岸。
他将一营沿河岸边上部署,团直属机枪和炮兵部队全部配属一营主防河面,至于骑兵侦察连则负责沿河岸边不断游弋巡逻警戒。
二营面朝西南部署防御,三营则留作预备队。
辽河宽处一百到两百米,窄处仅有几十米。
关家堡的辽河大桥处,河面宽约七十米左右。
葛全武团的前沿阵地距离河岸不到两百米,这样能够确保河岸边与河面都处于他们的轻重火力的有效覆盖打击射程之内。
如此近的距离,曰军要是在河对岸渡河的话,自然不可能瞒得葛全武团的警戒哨。
不过曰军显然不会那么愚蠢就在关家堡对岸渡河。
他们将渡河处选在了距离关家堡以北三公里外的上游河段。
不过曰军刚刚渡过和不足一个大队,就被巡逻而至的两名侦察连骑兵发现。
骑兵们一边开火,一边迅速向夜空发射了信号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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