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欢愣了愣,终是摇头苦笑,道:“我明白了,你一定是见过你爹娘了。否则,你应该还不会知道。”这就说明,这么多年来,夕情从来都不注意父皇这边的情况。
“算你说得对吧。”夕情有点不好意思,“我不会嫁给你爹的,放心。”
无欢抬脚往楼梯下走,闻言就微笑,道:“未必,未来的事我们谁也无法预测得到,也许以后你会为刚才的话而懊恼呢。”
夕情跟着他走,嘴巴却撅了起来:“见鬼了,才不会呢,别说我还没见过你爹爹,就是见到了也。不会喜欢上他的,都老头子一个了,而我正值妙龄,怎么会看上他呢?”夕情有些恼怒了,语气也高昂了起来。
“随你,反正这与我无关。”无欢的表情倏然冷了下来,匆匆道,“我有事先走一步了。”说着就随意地拱拱手,和苕予消失在酒楼的门口。
“诶诶——”夕情叫唤了几声也只能见到他们的背影了。
“唉,怎么走得那么匆忙?真有那么急吗?还是因为我揭露了他的身份,现在恼羞成怒了?”夕情暗叹一声,无奈之下只能往将军府走去,心里却有点不渝。
到了将军府门口才发现夕漓等在外面。
“容轻寒呢?”夕情无趣地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问道。
“他走了,说有空再来找我们玩,他这次是为了祝寿的。”夕漓交代道,眼睛滴溜溜地在夕情身上转一圈,笑嘻嘻地问道,“姐姐,你和无欢说了什么?”
“还能说什么?几句废话而已。”夕情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姐姐凶我。”夕漓咂咂嘴,搂住夕情的手臂,摇晃了下,才道,“我们进去吧。”
这一天晚上,又是热闹非凡。尉迟松和林以蓝无所谓,尉迟槐阳却是老当益壮,拉着夕漓就是不放,眼巴巴地看着如风:“如风,劝你儿子去从军吧!”
如风正在和林以蓝说话,却支使木问尘帮她剥葡萄皮,闻言头也不回就道:“爷爷,不是我不帮你,只是孩子们现在都大了,以后该干嘛也是他们拿主意,如果夕漓真有那份心想进军营的话,我也不反对。而且现在四国之间无战事,夕漓即使是进了军营,也没事可做,那还不如不进,起码在外边还自由一些。”语气很漫不经心、很随意,听起来就是敷衍。
尉迟槐阳有些恼怒了,这些年如风对他几乎是千依百顺,所以此刻他就板下脸来,沉声道:“我就不信你这个做娘的半点说话的分量都没有!”如果能够说服夕漓,他现在还和如风说话干嘛?
夕漓和夕情对视了一眼,也不搭话,只是看着他们,面无表情。
“爷爷,你对我发火也没用,这个家就你坚持夕漓从军,势单力薄,形势不由你,爷爷,你也该死心了。问尘,我要那个,那个比较大,估计也比较甜。”如风说着就纤纤玉指指着另一个比较大的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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