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各人各怀心思地散去了。
第二天,云天泽一大早就来了,他只穿着一件很普通的月白色长衫,头戴逍遥巾,手持折扇,孑然一身地等在客厅里。
不久后如风匆匆忙忙地走了出来,接着就在夕漓和夕情复杂的眼光中拉着云天泽离去了。
“木问尘呢?”云天泽有些奇怪地问道,如风和自己出去玩,那家伙怎么肯放人?而且还面都不见一下?难道是生气了?
如风尴尬地搔搔脑袋,下意识地拉拉自己已经很高的衣领,干笑道:“他昨晚练武练太晚了,今天不肯起床,还在睡呢。”她没说的是,木问尘的确是有醋意的,昨晚就一直缠着自己不放,一直到今天早上,要不是自己意志坚定,坚决无视于他的美色,现在自己可出不来了。
云天泽若有所思地看着如风容光焕发的脸蛋,摇摇头,道:“我们不理他了,记住,今天可是只有我和你,谁都不许提起其他人。你可要收拾心情,好好带我游遍京城,此外,还要负责我的安全。”
如风一听,拍拍胸脯,自豪地说道:“那是自然!我的武功这些年已经进步了不少,除了问尘,我敢说京城之内没多少人是我的对手了,你放心。”她自然是知道云天泽安全的重要性的,而且也知道这暗处一定也有不少暗卫,她现在已经可以察觉到了,但是云天泽既然这么说了,她当然要答应了。
于是,两人愉快地开始游玩,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在枫贤书院的日子,少年不识愁滋味……
而此时的驿馆里,无欢却默默地坐在窗边,孤独地喝着酒。他的旁边站着一个中年人。
“云叔,你说父皇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许久之后,他终于开口。
云叔微微叹息,和十几年相比,他好像一点都没变,只是眼中的情绪藏得更深,鲜少显露出来。此时,他的情绪很容易就流露出来了,他心疼地看着无欢,道:“殿下,这么多年了,你其实应该明白陛下的意思的。”
无欢一愣,突然笑道:“是啊,我应该明白的。父皇十五年来只爱一个女人,那个人不是母妃。而母妃十五年来都没有让父皇喜欢上她。试想,他只和夕情见过一面,又怎么会轻易地喜欢上他人?”
“殿下明白就好。”云叔默默地点头,退到一边去,不再言语。
无欢低低一笑,心中一松,道:“枉费父皇说我心思剔透,我却在这里钻牛角尖,实在是愚蠢至极。”他突然站了起来,丢下手中的酒杯,道,“我去尘王府一趟。”
来到尘王府,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夕漓。
夕漓撑着下巴,哀怨地说道:“你们父子俩真可恶,一个带走了我娘,现在你又要带走我姐姐,我最可怜了,只能和我爹爹玩,我爹爹还不怎么搭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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