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们怎么会知道?我不认为在圣西安进门之后,你们西方这么快就出现了一个能够预知未来的贤者。”
“呵呵,我们如何得知的,我也不清楚,您也能看出来我的实力,我是那种可以知道这种层次消息的人么?我只是负责传话而已。”
“你继续说,如果这次竞选真的在南通,那么,你们需要我做什么,一切损害东方圈子利益的事情,就免谈了。”
“我们当然知道您的底线,所以,我们只是要求,希望您在这次竞选任务之中,什么事情也不做,这应该可以吧。”
“你的意思是,让我放弃这次管理员竞选?”肃北脸上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不,不,当然不是,我们怎么可能对前辈您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呢。”年轻人讪讪地笑了笑,“我们的意思是,前辈您只需要按照原本的计划,争夺您的管理员席位,其余的事情,您就不用多管了,比如,谁遇到危险了,前辈您可以装作没看见。”
“哦,能具体一些么?”
“赵铸。”
肃北听了这个名字,缓缓地点了点头。
年轻人起身,向肃北鞠躬,然后就这样离开了。
肃北没有起身相送,继续坐在沙发上,伸手,把微凉的茶水拿起来,抿了一口,然后吐出了两个字:
“呵呵。”
………………
东北的一处农场中,一个老农模样的人正蹲坐在田埂上,一只手拿着一个茶壶,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烟杆儿,烟杆儿冒着热气,时不时地被老农送入嘴里美美地抽一口。
老农似乎是忽然感应到了什么,茶壶向下一斜,茶水倒入了田埂之中,出现了一块小泥潭。
泥潭内,一张脸缓缓地浮现而出。
这是一张女人的脸,年级大概在三十岁,谈不上多漂亮,但也不至于太丑。
“好久不见了。”赵和靖抽了一口旱烟发出了一声咳嗽。
“不久就可以天天见了。”女人开口道。
“呵呵,是啊,快了,快了,我紧赶慢赶,还是没能赶上这次进门的资格,下一次门开启时,我就变成了和你们一样的东西了,低调得像是一只老鼠,麻木得像是一块树皮,无聊得像是刚刚收割完庄家的田埂地。”
赵和靖的话语之中流露出一抹深深的唏嘘。
“需要我在这里欢迎你即将而来的加入么?”女人问道。
“又不是什么好事儿,就不用欢迎了,到那时候,我就收拾收拾行礼和包裹,带上烟杆儿和烟叶子,直接找个东北的窟窿缝儿里一钻,天天抽抽烟,看看天,也挺不错的。”
“既然你不久后注定将成为我们的一员,那么,你是否可以现在帮我们做一些事情呢。”
“我还没加入呢,就来使唤我了?”
“正是因为你还不是我们,所以才能拥有我们所无法拥有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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