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参这才笑道:“子路他脾气暴躁、性子急,经常跟先生抬杠。所以!先生很不放心他,总是要多问一句,问他听懂了没有?不要不懂装懂!”
“你为什么要说这些?要把这些编排进《论语》中的‘为政篇’?”乐歌问道。
曾参朝着乐歌摇头苦笑道:“乐伯伯!你还不懂我的意思?我知道你懂,你是故意装着不懂来考我的,让我解读给你听!是吧?”
“哪里呢?”乐歌一脸认真地说道:“这回真的没有装!我是真的不懂!快说!这是怎么回事?你把这些不相干的内容编排进来了?这些!都应该编排进‘学而篇’啊?”
“乐伯伯!你在考我!”
“没有!快说!”
“乐伯伯!你在考我!我觉得!这是教育啊?作为先生,是要根据学生的情况来决定不同地教育方式。是不是?”
“是!”
“那么!作为君王、执政者呢?他们也应该和先生一样,注意到这些啊?要不然?怎么为重视教育呢?不懂教育,你又怎么能当好一个君王、执政者呢?是不是?”
“哦?”乐歌一副恍然大悟地样子,说道:“经过你这么一扯,就从教育方面扯到为政、执政方面来了!嘿嘿!有你的一套啊?”
“先生说!执政者也要懂得教育!”
“哦?”
“执政者、为官者要是不懂教育,不懂人心,又怎么去推广、施行政策、律法呢?是不是?”曾参解释道。
“嘿嘿!有你的!曾子!我服你!”乐歌赞叹道。
“乐伯伯!那我就这么定稿了?”
“嗯!”
“乐伯伯!”曾参开玩笑道:“这可是乐伯伯点头承认的,说这不是多余、累赘,这是正文!所以!我就这么定稿了!乐伯伯!”
“就这么定稿了!让历史去评价吧!让后人骂我乐歌而不是骂你曾子!好了吧?”乐歌一副愿意担当历史罪人的样子,朝着曾参点头道。
“咳咳咳!”曾参见状,朝着乐歌看着,附和地假笑起来。
“说!继续往下说!往下读!我听着呢!”乐歌催促道。
“好!”曾参拿起竹简,又认真地看了起来。并且!还拿起笔,在竹简上涂抹起来。一番动作之后,把竹简放下,朝着乐歌看着。
“说!”
“子张学干禄。子曰:多闻阙疑,慎言其余,则寡尤。多见阙殆,慎行其余,则寡悔。言寡尤,行寡悔,禄在其中矣。”
乐歌的眉头皱了皱,问道:“什么意思?又是文绉绉地!用大白话解读一下!”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这一段的意思是:子张要学习如何做官,谋取俸禄。先生说:要多听,有怀疑的地方先放在一旁,对于有把握的,也要谨慎地说出来,这样就可以少犯错误;要多看,有怀疑的地方先放在一旁,对于有把握的,也要谨慎地去做,就能减少后悔。说话少过失,做事少后悔,官职俸禄就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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