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震动声擦过皮椅,在寂静的车内炸响。
前面驾驶座的青山浑身肌|肉呈现蓄势待发状态,目不斜视。
但他的耳朵没聋,还是听到后座的话声,与平时略微不同,没有任何锋利和暗流,就连车内的气压都上升不少。
这通电话的另一头一定是小姐。
“哥,我听薛少说了。”秦正揉着额角,听他的妹妹在电话里严肃的说,“依依姐没有出事,还活着,你肯定是最开心的,那就对她好点,不要再伤她了。”
秦正好似听到什么笑话,“我对她还不够好?”
那边的张小晖刚送儿子去幼儿园,正坐进车里,她也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哥,你对依依姐真的一点都不好。”
秦正的面色沉下去,却没对她动怒。
“你记得我跑国内待了一段时间,回曼哈顿过年的那次吗,那时候我去公司找你,依依姐在一楼大厅接我,我看到她,脸白的吓人,我都觉得她快死了。”
张小晖任由季时给她系安全带,“哥,连季时都看出来她病了,你呢?”
秦正的唇角拉直,弧度冷冽。
那天季时带小晖离开,他大发雷霆,是唐依依引他转移。
所有怒火都被欲|火覆盖,巨大的办公桌发出不堪重负声,他折磨唐依依,角度刁钻,动作凶狠,翻来覆去。
整整一下午。
事后,唐依依闭着眼睛蜷缩在漆黑的真皮沙发里,苍白的身子拢着薄薄一层细汗,气息断断续续,微弱,脖子上的动脉一下一下跳动,惊心动魄。
秦正穿着铁灰色西裤,白衬衫敞开,胸膛滚着汗水,他忽然将嘴边的雪茄拿开,掌心碰到唐依依的脸颊,滑到下巴,抬起,“病了?”
唐依依的眼睫濡湿,目光渐渐清明,“只是发烧。”
秦正摸到她的脖子,拇指摩|擦动脉位置,在滚烫的温度里,感受她的生命力,“明天不用来公司了。”
唐依依的嘴角扯了一下,若有似无,“是。”
她慢慢的坐起来,当着秦正的面,平静的穿戴整齐,似乎羞耻,难堪,别扭,所有的情绪都遗忘了,烂透了。
他们亲|密|无|间,仅限于身体。
共处一室,如果不谈公事,不做||,那他们就是陌生人,无话可说。
秦正的思绪骤然回笼,又在听到张小晖的一句话后凝结。
“哥,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你把依依姐当什么?”
秦正的眉梢拧紧,唐依依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得力秘书,最契合的,无论是上,还是下,都聪明,乖顺,心思通透,缜密,可以满足他的一切需求。
可他的真实反应却是一怔,默然。
那头的声音带着早有预料的意味,“哥,你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
只有张小晖敢这么跟秦正说话,也是为数不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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