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始至终,卫扬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可是二个倒地的家伙还在大声地叫道:“杀人了,杀人了。”
任凭这二个家伙呼天抢地的一通嚎叫,街坊邻居们一个个的都不待见他们,根本就没有为之动容,而且都在谴责他们二人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卫扬在这个房子前的一番动作,直接的让几个有意向买这个房子的买家对小荣表示不买这个房子了,因为她的手续不齐全。
而且,和小荣初步谈好了价格的大老板让人带信告诉她,他不买这个房子了。
这一下让小荣这个气啊,她不死心地又来到了魏宅去找魏家主支招了。
魏家主听了小荣的叙述,沉吟了片刻说道:“这件事情好办,不过你得放点血了,因为我要到官府衙门里去游说一番的。”
小荣知道这魏宅主的意思,但她转头一想,没有魏家主的帮忙,她是一分钱都难得到的,想到这里,她一副大气的模样说道:“四六分成,你六我四。”
“好。”魏家主说道:“现在我问你,你那老太婆是否死去了。”
“我想是的,是死去了。”
“那前天来的苏氏夫妇是否摔下了悬崖?”
“是的。”
此时的小荣不敢用莫棱两可的话来搪塞魏家主,她只能硬着头皮回答了这些问题。
魏家主一副神秘莫测的神情对小荣说道:“好了,余下的事情我来解决。”
让卫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县府衙门的衙役前来传唤他了,原因就是有人告了他,说他抢夺了小荣手上的房产材料。
好在卫扬对这件事情提前有了一个预判并做了一些准备。
传唤卫扬的是离小镇五十余里山路的一个小县城的县衙门,这些衙役带着卫扬往县城里赶去,在县府衙门里的大堂之上,那小荣和李八是原告,卫扬倒成了被告了。
卫扬知道这肯定是那个魏家主使出了银两买通了官府才会出现这个状况的。
卫杨瞥了一眼坐在大堂公案桌上的县官老爷,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白面书生。
原告递上了讼状,指控卫扬抢夺了原告的房产证明材料,启图抢夺原告的私人财产。
县令大人猛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问道:“被告,你认不认罪?”
卫扬反问道:“敢问县令大人,我何罪之有。”
县令大人大怒道:“讼状上写得清清楚楚的,你还想抵赖吗?”
卫扬反驳道:“大人,容我仔细讲来,这原告既不是这个房子的主人,也更不可以得到这个遗产,更不可能有这个房子的材料,我真不知道你们是怎样受理这个案件的。”
县令人一时语塞,他还真没有验证这个原告的真实身份,是否是该房屋的继承人等等。
这时,站在公案桌旁边的一个师爷清了清了嗓门说道:“我们是通过仔细调查过的,这个房子的主人是原告的母亲,这母亲死了以后,她作为房主的唯一女儿,这继承权当然归原告莫属了。”
这师爷看了一眼卫扬说道:“就算原告没有这个房子的手续材科,她一样的可以继承这房子,一些手续是可以补办的。”
站在原告席上的小荣得意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