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郎,你们郭家若是再行逼迫之事,菡萏就只有一死了。”
郭威听了吓得不行,赶紧跑回家哭求他母亲请求她说自己和赵菡萏说情,郭母一说郭父就急了,再次把郭威提留出来,狠狠地修理一顿,也加紧了逼迫赵家的计划。
赵老爹实在抗不住了,就绝望地找到女儿“还是嫁了吧,咱家抗不起了。都是爹爹误了你。”到了这个时候,赵老爹反省了,自己原本小瞧了官宦人家呀,原本指着女儿美貌有性子好,既然被大家公子看上,好好谋算,自己就是官宦人家的老泰山。
这道好,人家将赵家上上下下都拿捏个清楚,逼着你将好好的闺女嫁到人家做小妾!赵老爹即觉得憋屈,又特别后悔。都怪自己太想着攀附!
赵菡萏紧抿着红唇一声不吭,当晚就瞅准个机会上吊了。好在小丫环机灵,即使将她救了下来,但是却把赵老爹和郭威震的没了三魂六魄。
郭博也没想到这赵家小姐如此性子刚烈,可让他更难办的是郭威开始绝食了,声言:爹要是不成全他,就让他和赵小姐好好地殉情吧。
这都是什么事?郭博即气又乐,但他死都不相信自己那从小娇生惯养的儿子能抗得住绝食,大约也就一天的事!一天之后,饿了那臭小子自然会去吃东西。
不过他错了,郭威硬是靠着信念,抗了六天,整个人都脱了形。这可把他夫妇吓坏了,也心疼坏了。
没办法,郭博厚着老脸再次进宫求到淑妃名下,淑妃听了黛眉一立“这事有何难办?本宫给你个恩旨,准你儿子将那赵菡萏娶为平妻。
这样不就结了,谁也都不做妾,两家都平和了。”
郭博老脸抽动,不甘不愿。心道:淑妃娘娘,你就是个搅局的!平妻?就是不知道你这金字招牌能不能压服的住……
且不说,郭博怏怏地回了家,赵家得了信,说是要娶他家小姐做平妻,赵老爹还不及开心,赵菡萏就砸了平日里最喜爱的洗笔缸子“我不接受,都闹成了这个样子,我跟那张小姐虽未蒙面,却也是大仇难结,如何能跟她共嫁一夫?”
张家也是乱哄哄,张漪澜哭得花容失色,咬牙切齿。要不是这桩婚事背着圣旨,背着圣旨!张漪澜一想到这里,就心如刀绞。
张德仪更是气愤,当即在院子中指天咆哮“郭博,你欺人太甚。”
皇帝得了两家反应,特意到淑妃宫中吩咐道“你要是不会安排,就不要随便出主意。什么平妻?亏你也能想得出这种馊主意!”
淑妃大言不惭。“怎么是馊主意呢?我到觉得自己出的这主意挺好的。张德仪最近也太放肆了,几次应诏进宫,人都不到凌澜殿来拜见一下,可是不把我当回事!”
皇帝宠爱有无奈地道“宫妃不能结交外官,他那是避嫌。你以为人人都跟郭博似的,只知道专营不顾名声?”
“什么叫只知道专营不顾名声?我怎么了?我堂堂淑妃,还不值得他个陛下心腹拜见一下?总归还是郭博伶俐,知道什么是识时务!”淑妃自得地道,自从她儿子进步了,她也举觉自己离封后,拜为太后不远,心情越加骄矜得意起来。
皇帝听了淑妃的话,也只是一笑。爱妃是爱妃,江山是江山,他心中自是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