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符?”姬毓卓只简简单单了俩个字。
光王听了那兵符俩个字,瞬间就失语了,他是光王,他身上的那块兵符甚至比他身上的代表身份的王印更加重要。失去了兵符,哪怕只是转交到了姬毓卓的手中,皇帝都绝对不会放过他~有了那块兵符,他才是名副其实的南疆王~姬毓卓冷讪一笑,看着光王那转瞬间又犹豫起来的表情,站到姬盛光的身侧,撕拉一声就扯裂了他的衣衫,然后拿起那边匕首照着姬盛光的左臂一扎再一划,啊~~姬盛光爆出了痛苦的凄厉叫喊,就在他的左臂之上,一条长大半尺,深可见骨的血口子被姬毓卓毫不留情地花开,白骨、鲜肉和热血,疯狂地刺激着光王的神经,他听到姬盛光凄厉的惨叫之后,顿时也嗷嗷地喊道“孤给你,孤把兵符给你。”
姬毓卓手里攥着南疆的兵符,脸上却一点开心之情都木有,看着光王与姬盛光抱头痛哭,他嘴角上竟然还有了些啼笑皆非的笑意。看着他们恨恨的眼神,姬毓卓既然有一种好似自己才是大恶人,在欺负他们的感觉?真真是有趣,造成今天这一切是谁??凶手却好意思以这样的眼神才看他??没错,害死他母妃的人是那位新王妃,但是,他眼前抱在一起痛苦的俩人自称是他亲人的,不也是帮凶吗?若没有他们明里暗里的纵容,他姬毓卓也不会在杀敌于独京山之后,放马让所属三万京军自由杀敌,砍头见功,自己却直下河丘,杀死仇人~“你这个冷血的畜生,孤王没有你这个孽子。今天你也别让孤见到,孤若是见了你指定杀死你~”
抬出的脚,顿了一顿,便顺畅地落下,姬毓卓头也木有回,因为已经没有意义了,他来了,杀了人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亲人~哈,其实自打他母妃死亡的那刻起,他就没有亲人了。如今仇也报了,兵符也到手了,他该去做他原本应该做的事情了。“放心,你有生之日,孤都没有再见你那张令人作呕的嘴脸的心情~”
噗,光王听了这话,再瞅见姬毓卓一点都没有受影响地迈步出院子,大批的兵士们自发自觉的尾随簇拥在他身后,不禁连连呕血,一口一口部吐在了姬盛光的身上。院子门碰的一声,再次关闭了,完了,全完了,光王一急,又一火,彻底昏厥了过去。
光王再次醒来之后,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了,早有大夫早早地来给诊治了,这说明姬毓卓已经走了,河丘王府别院,应该是已经回来了他的手中,想到这般,光王稍稍松了一口气,想着赶紧唤人问道“来人呀,姬毓卓带人走了吗?王府可是……被那畜生搬空了??”“启禀王爷,卓殿下走的时候,把除了生活日用物品之外的东西,全部都带走了。”老鼠搬家都没人家卓殿收拾房子收拾的干净,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话说南疆一系咋就突变了卓殿这样的人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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