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二一听给钱,立马就不哭了。袖子也放下了。脸上也变嬉笑了“早说给不就得了。蚊子再小也是肉,多少咱都不嫌弃!”阮小童靴真是对他无语了。求求你,郑二,别说了。你那死脸真是欠抽!
仔细瞅瞅这家伙真跟她那坏心眼的阿娘一个德行!
郑二对于阮小童靴深闺怨妇一般的羞愤、哀怨、凄苦的小眼神熟视无睹,他那老脸是久经老娘摧残和老爹的考验,这点小小的【幽怨】哪里击得穿?
其实阿娘都说了这小疯子就是欠练,这才十几年不见变得过于老实厚道了。实在不是像是郑家出去的人了!这哪行捏,所以全家上下都决定要给这老小子上上课,要让他深刻地了解到腹黑是怎么样练成的!
想到这郑二就想起他那可怜的大侄子郑少彦,那小子,用老娘的话就是朽木不可雕也!话不投机半句多!那小子的性子,也只有他自己的老爹受得住磨练!可再怎么说也是姓郑的好不,姬幸和这次真是老糊涂了……,郑二眼色一森,又一转,现在最重要的是调教调教那忽然有了【公德心】的小疯子。
郑二那酷似老娘的大眼珠子再一转,就招呼阮设陵坐到自个身边,异常亲切道“设陵呀,你爹说了给你二伯三百两金子的消息费。你好好滴做个见证。事成之后二伯送你三两做中人酬金。”阮设陵在家的时候就时常听老爹用那中万分怀念的口气说起郑府,郑家这一家子人。来了郑府住了这些时日,他越来越觉得这样的日子才是过日子。跟着阿婆逗乐。跟着阿爷唠嗑,跟着叔伯们练武,眼瞅着老爹吃瘪!
他,好喜欢呀!阮设陵自打进了郑府之后就越来越不再怕自己的老爹,他笑得合不拢嘴,扯着二伯袖子一劲点头。好的,好的!
阮青峰眼瞅着阮设陵这混小子投奔敌国,真是满头黑线!阮设陵,难道你连自己个是谁儿子都忘了不成?阮青峰故意把手腕子掰一掰,清脆的骨节动声,立即提醒了某只,小心有敌情!当心老爹最后耍赖狠心打屁股捏!
阮设陵当真是属小狗腿的,马上屁颠屁颠地又奔回老爹身边端茶倒水,捏肩捶腿,忙个不亦乐乎!郑二瞅见了满眼赞色,这小子有前途!很有眼力见咩!
咳咳,郑二故意给阮青峰递了个眼神。阮青峰再次满头飘黑线,踢了一脚在自己身边的儿子,努努嘴,冲着郑二的方向。
小阮恍然大悟,感情老爹也是不可靠的。人家有实力的就递递动静,没实力的才掰手腕捏!这就是境界呀!小阮马上知机跑回二伯身边狗腿,靠山果然还是要抱大腿粗的。
“二伯喝茶。”小阮无限仰慕的小眼神终于愉悦了郑二,含笑点拨了他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脸皮那东西就垫到鞋垫里就好。”那大只姓阮的囧囧有神!那小只姓阮的小眼睛精光暴放,眼瞅着郑二就如同信徒膜拜心目中的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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