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几号旁观者当一坨插了***的牛粪,赵甲第很蛋定,被几十号路人甲小兵乙龙套丙看作是踩了狗屎的幸运儿,赵甲第表示很得意,但同时被上百号牲口虎视眈眈,从头到脚打量,赵甲第脸皮再厚,也吃不消,太伤人品值了,演讲听了一半,就主动离开大讲堂,随着赵甲第和马尾辫的离场,最伤心的其实还是那位资深讲师,因为教室瞬间就由门庭若市变成了门可罗雀。赵甲第突出重围后在复旦校园瞎逛,挑了个僻静地方的长椅,马尾辫坐着,他把头枕在马尾辫修长弹性的双腿上。
这位艰辛了二十年的女孩,在跳过第一道龙门后,穿着依然如她的心态,朴素简单,学业或者vc项目上困了,依然会躲在棉被里偷偷喝上一口藏在矿泉水瓶里的烧酒,唯一不同的是,当年两块多一斤的白酒,换成了赵甲第给她买的一种东北老窖,袁树的适应能力一直是让赵甲第和胭脂虎都侧目的强项,在新校园复旦中继续一马当先,入学初的考试摸底测试让一些外省的骄子刮目相看,不敢小觑,挟开学典礼上新生发言之势,她顺利成为班长,并且被校学生会秘书长齐树根近水楼台地拉入秘书会,在被邀请后,她询问过赵甲第的意见,赵甲第说锻炼一下也好,跟她说在大学里好成绩只是用来拿奖学金的,培养综合素养和未来简介的厚度才是王道,马尾辫自然是温顺的,听话的。
阳光透过树荫,稀稀散散洒落在地上,点缀了青春的影子,马尾辫低头凝视着赵甲第那张恬淡的脸庞,这两年多,她比谁都清晰感受到这个男人的蜕变,这种潜移默化,如同平湖水面下的汹涌暗流,让她惊讶,崇拜,还有一丝惶恐。职场上的领路人裴翠湖说过,一个人过早定势是很可怕的致命伤,因为不管是vc天使投资还是pe私募,一旦跟不上节奏,很容易就被淘汰,做任何一个行业都是如此,唯有不停充电,成长,突破,才能保持一种旺盛的攻击态势,裴翠湖每当说起类似观点,眼神都熠熠生辉,愈发敏锐的袁树逐渐知道,在商场上攻城拔寨的裴姐姐心中,同样有一个令她愿意去拼命追赶的男人。
“想啥呢?”赵甲第睁开眼睛问道,伸手去碰女孩的马尾辫,够不着,她就轻轻弯了腰,低了头,让他抓住马尾辫。
“没有。”袁树轻轻摇头。
“真没有?”赵甲第挑了挑眉头。
“真没有。”马尾辫微笑道,吐气如兰。当年那个站在十八岁青春尾巴上茫然四顾的马尾辫,是清纯无双的,而两年中迅速成熟起来的马尾辫,显然是愈发璞玉大器的。她毫无疑问是一块金子,被某人用一种不那么光彩的霸道方式捡起后,非但不曾使她蒙尘,反而更加璀璨。并没有将这只金丝雀囚禁在牢笼中,视作亵玩的禁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