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们被虎门要塞和定镇威三舰从前后,挤压到了以新安,也就是现代深圳码头为核心的一片不大海域。
当然,他们不是被困。
因为如果他们想离开的话,就凭定镇威三舰是不敢阻拦的,甚至定镇威三舰也不敢靠近他们,毕竟那是包括四艘三级舰在内二十余艘战舰,光各种级别的大炮就接近一千门,就凭定镇威三舰上那几十门大炮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与之抗衡的。
但是……
“他们忘了还有位神皇!”
夜幕笼罩下的海面上,杨丰带着一脸得意地笑容露出头说道。
说完后他的右手按在伯兰汉号的船身上,紧接着四指无声地插入了木板,然后身体向上同时伸出左手,以同样方式插入伯兰汉号船身,就这样双手不断交替,就像攀岩一样无声无息地迅速向上,很快他就在船舷露出头。
甲板上一名警戒的水兵在昏暗的灯光下抱着枪走动着。
突然间他的头颅诡异地坠落。
在鲜血喷射中他倒在甲板上一片阴影中。
不远处另一名巡逻的水兵向这边看了一眼,没有发现异常的他转回头走向船尾去撒尿,他丝毫不知道一个幽灵已经到了他身后一米外,杨丰的右手能量刀伸出,瞬间让他的人头同样坠落死尸坠入大海。
“什么人?”
就在同时他头顶一声惊叫。
杨丰抬起头带着诡异的笑容看了看主桅上正在举枪的观察员,在枪声响起瞬间到了后桅下,他右手能量刀很随意地斜划一刀,那粗如水缸的桅杆上一道倾斜的划痕出现,紧接着就像沿着滑坡般,那数十米高的桅杆轰然滑落带着可怕的撞击声,依靠它的巨大重量径直插进甲板,那观察员惊恐地尖叫着,双手抓着绳索哆哆嗦嗦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就在同时一阵风刮过,那桅杆带着压碎木板的声音缓缓向着一旁倒下。
而这时候杨丰出现在了他脚下。
那观察员发疯一样向下爬。
但杨丰只是在那主桅杆上又像用羽毛轻拂般斜划一下。
然后这根桅杆伴着观察员的绝望尖叫声骤然滑落,不过因为风的干扰它没插进甲板,而是直接拍落,在一群刚刚从船舱冲出的水兵绝望的目光中正好拍在他们中间,倒霉的水兵们立刻一片血肉飞溅。而伯兰汉号舰长也在同时冲出,他一手短枪一手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突然间就像发疯般怒吼一声对着已经到了前桅下的杨丰扣动扳机,子弹掠过折断的主桅和一片狼藉的甲板,然后在杨丰的钛合金板甲上直接弹开。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舰长阁下悲愤地怒吼一声。
“我,我很复杂!”
杨丰向他露出一个xie恶的微笑说道。
然后他的右手随意一挥。
能量刀瞬间斩断了这艘两千多吨级战舰的最后一根桅杆,原本纵横七海的巨舰就这样一下子变成了双腿齐断的残疾,紧接着他舰长悲愤的目光中纵身跃起,以堪比跳水运动员的优雅姿态落入海面,伴着身后恍如送行的舰炮射击声,在夜幕笼罩的黑色海面下,一条金色的美人鱼如鱼雷般直冲向临近的麦尔威厘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