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宫人被牵连其中,无论有没有证据,被关进大牢的宫人都逃不了严刑的下场。
这还只是一个开始,随着事态的发展,牵连的人将会越来越多,为此死去的无辜者也将越来越多。
一切皆因那封匿名的谏书。
不得不说,投谏书的人掌握了人心,尤其是掌握了帝王心。
他一出手便触动了帝王最忌讳的地方,再仁慈的帝王也绝不可能轻恕宫闱巫蛊之术,这是一种直接挑战皇权的行为,百死难赎。
今日的罢朝,宫门外的朝臣们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满头雾水地散去。
未多时,许敬宗和上官仪匆匆入宫。
与此同时,一位乔装的宫女也悄悄出了宫,直奔李义府府邸。
随着厌胜术事发,太极宫阴云密布,山雨欲来。
李钦载新宅。
已是上午时分,金乡悠悠睁开眼,宿醉的痛苦当即令她呻吟一声,纤细的手指不停按揉太阳穴,妙眸杏眼同时也在打量周围的环境。
红木床榻,轻纱幔账,床头悬着一颗镂空的熏香铜球,里面的檀香已燃尽。
阳光透过窗灵映进屋子,金乡看清了屋子里的摆设,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
惊骇地睁大了眼睛,昨夜的记忆突然涌进脑海。
金乡吓得浑身一颤,紧紧抱住被子尖叫起来。
房门立马被推开,一名丫鬟匆匆走进来:“贵客怎么了?可有不适?”
金乡抬头,颤声道:“你是谁?此地是何地?”
丫鬟无辜地道:“奴婢是县伯府的下人,此地当然是县伯府。”
“县伯?”金乡立马想起来了:“李钦载?”
“是。”
金乡惊怒到:“他,他把我怎样了?”
丫鬟愈发无辜:“贵客昨夜被主人背回来的,没把您怎样呀。”
金乡赶紧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发现并无异样,再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也都正常,没什么不适之处,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丫鬟不认识金乡,虽然是新宅里的新人,归属感还是很强的,忍不住帮李钦载说话。
“贵客,我家主人是正人君子,断不会趁人之危,昨夜他只是背您回来,对您秋毫无犯。”
金乡冷哼。
你家主人浑身上下,连毛孔都算上,哪个地方有一丝正人君子的风范?
接着金乡终于注意到丫鬟的用辞,艰难地道:“他,他昨夜背我回来的?”
丫鬟点头:“是。”
“背”这个动作是不是还得托起自己臀部呀?
想到自己的香臀被李钦载的手托住,从街边到府邸托了一路,金乡顿时浑身滚烫,连脚趾头都红了。
“他,他怎可我的侍女呢?”金乡又羞又怒。
丫鬟无辜地道:“贵客的侍女只有一人,她背不动呀。”
金乡羞愤欲绝,咬了咬牙,道:“你让我的侍女进来,侍候我梳理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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